歐宇大怒,凝聚內力於掌心,平推了出去,在他看來,歐若受傷,內力必會不繼,因此,比拚內力是最好的選擇。雖然這樣會讓眾人說他趁人之危,但是現在,他什麼也顧不得了,心裏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拿到武林盟主這個位置,拿到血玉笛。
臉色一寒,歐若右手一揮,寬大的袖子帶著厚重的內力,硬生生的把歐宇逼退了幾步,本想手下留情的歐若,見歐宇一開始便抱著必勝的決心,也不再仁慈,趁他踉蹌後退,歐若又急速的揮出一掌,重重的擊在了歐宇的胸口,歐宇整個人幾乎被打飛了出去,跌倒在地上,單手支撐著身子,緊閉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爹……”
歐天與歐蕾不約而同的跑上了擂台。
“老爺!”水月也是一臉的擔心,並狠狠的瞪了歐若一眼:“他是你爹,你為何下這般重手!”
“你沒資格問我這個問題!”冷硬的聲音如同那千年寒冰,一字一句的擊在水月的心上,隻見她一陣惱怒,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我是你娘,你憑什麼說我沒有資格,你這個不孝子,枉老爺養你十幾年,現下還被你打成重傷,你眼裏到底還有沒有他這個爹!?”
“……”歐若看了盛怒的歐宇一眼,又把淩厲的目光移向水月:“你確定要我說嗎?”
“夠了!”歐宇低吼了一聲,又咳了起來,鮮血從他嘴裏不斷流出,但他卻硬是堅持著:“扶我下去!”他沒料到歐若的武功,已經到了連自己一招都過不了的地步,又羞又惱。
“二哥,你下手太重了,他畢竟是爹!”歐蕾在與歐若擦身而過的時候,輕聲說道。
歐若偏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出聲。權勢與地位,讓親人反目,父子反目,十幾年的感情,還抵不過一個武林盟主之位,但是這些日子,他又何償不了解他的野心,隻是不說罷了!現在自己親手破壞,他定是惱羞成怒,可惜現在,他已經沒有弱點給他拿住。
“還有人上台比武嗎?”前一任盟主,也就是柳絲絲的爹柳泉生,在歐若獨自站在擂台上一盞茶的時候,走上了擂台,見台下雖然議論紛紛,但是卻沒有人再上來。於是又繼續道:“如若沒有,那老夫便把這血玉笛交與歐公子,也把這新一任武林盟主之位交給他。”說完,便從袖中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雙手而捧,送到歐若手邊。
歐若一言不發的接過那盒子,轉身便向擂台下走去。
柳泉生愣了一下,待回過神來想要叫人,卻早已走下擂台,剛想要對台下眾人說上幾句,卻見十來個人施展輕功疾馳而來,轉眼便到了眼前,攔住了歐若的去路,而在他們站定之後,一大群人迅速的包圍了整個山頂。眾人慌作一團,看向貌似首領的那十多名男子。為首的男子一身黑衣,反而其他幾人卻是一身灰色的衣衫。十分怪異。
“留下血玉笛,也許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那黑衣男子上前一劍,目光淩厲的看著歐若,十分自信,顯然修為頗高。目光毫不在意的在歐若的傷口上掃了掃,挑了挑眉:“現在的你,可不是我的對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