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是季深深俏美的笑顏,水憐心一愣,看了看四周,雲舒與歐若都還在睡,或許,她可以大膽一些,把掃把放在一旁,水憐心疾步走到季深深麵前:“貂兒在哪裏,快告訴我,它在哪裏?”
“別著急,它也就不聽話,我頂多把它給關起來,還能對它怎麼樣!”季深深挑了挑眉,又開口道:“不過,我看它跟你的感情也挺好的,昨晚,它可是撞破了頭也要出去呢!不知道現在有沒有醒過來!”
季深深的話,無疑是在水憐心的心上插上一刀,原來貂兒沒走,是被季深深給關起來了,“季姑娘,貂兒不聽話,奴婢在這裏給你道歉了,請你放過貂兒,它隻是一隻動物,請季姑娘別和它過不去。”水憐心對著季深深跪了下去。卻被季深深一把扶住,“別急,跟我來!”
水憐心咬了咬牙,為了貂兒,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去了。
水憐心剛踏入季深深的房間,季深深便關上了門,反身對著水憐心就是一鞭子,毫無防備的水憐心被她這狠狠的一鞭子抽得跌倒在地上。抬起頭,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季深深:“季姑娘!”
“不要叫我!長了一張狐媚子的臉,讓我看著就惡心!”說著,季深深揚手又是一鞭,打得水憐心身上皮開肉綻。咬著牙,冷汗從水憐心的額上滑下,她不知道在她這樣夾帶內力的鞭子下,她還能承受幾鞭。
季深深像是打紅了眼,看著不哼不叫的水憐心,不停的甩動自己的鞭子,見水憐心身上全身是血,季深深停下手,她打得也有些累了,看著臉色蒼白的水憐心,季深深剛想要蹲下,一抹雪白卻像一隻箭一樣衝了過來。
“貂兒……”看著那小白貂雪白的絨毛上帶著血跡,心就忍不住的疼:“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還冤枉你離我而去!”撫著它的頭,看著季深深伸過來的手,不知哪來的力氣,撐起身子,把小白貂護在懷中,暗暗運行內力護住心脈。
“看你被打成這樣,居然還有力氣護住這小東西,好,我就成全你!”說完,季深深站起身來,鞭子如雨點般的落在水憐心的身上。
咬著牙,水憐心把小白貂小心的護在懷裏,不讓那鞭子沾到它分毫,她不知道過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變成什麼樣子,她幾乎被打得麻木了,水憐心硬撐著一口氣,不讓自己昏迷過去,因為,那樣她還不知道貂兒要受怎麼樣的苦。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水憐心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不讓貂兒再受一點傷害。
“該死,我看你還能撐多久!”季深深的額上也布滿了細汗,好半晌,終於揮到手軟,坐在一旁的桌邊喝了一口茶,看著死撐著的水憐心,季深深咬了咬唇,她不想就這麼放過她,可是這房間隻住得下自己一個人,讓她呆哪裏?望了望房間四周,突然想起,這院子裏不是有一個小柴房嗎?關在那裏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打定主意,季深深一把拎起水憐心,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走向柴房,她應該慶幸,這靖王府的人少,一路上幾乎沒有遇上什麼人。讓她很輕易的就走到了柴房,把水憐心扔了進去。此時的水憐心已經進入了半昏迷狀態,可是她知道季深深還在身旁,隻是死死的摟住懷裏的小白貂,而她一身雪衣已經變成了一身妖異的豔紅。硬撐著眼,看著季深深冷笑著關門,落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