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3)

“我們一向各取所需,其中不涉及男女的情愛。”而他通常是發泄完之後,就忘了那女人是誰。算起來他有兩個多月沒找她發泄了,也許今晚該——

“你是什麼意思,把我妹妹當成免費的乳牛。”什麼叫有需求,又不是妓女。楊正齊對他的論調感到憤奴

“我從未勉強過她,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周恩傑說得雲淡風輕,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所以你就乘機占她便宜?”楊正齊咬著牙說道。

“哥,你不要管,這是我們的事。”楊音庭原本打算隻是在外麵偷聽,可是怕大哥把事情越搞越糟,最後鬧翻了臉,隻怕自己也留不住周恩傑,所以趕緊出聲阻止。

“一個是我妹妹,一個是我的好朋友,這件事教人不管都難。”他們在談的是哪門子愛情?楊正齊實在看不懂。

“哥!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你就不要插手管這件事了。”楊音庭以幾近哀求的語調,企圖軟化大哥的心。

“你這丫頭,大哥拿你沒轍。恩傑,你不要辜負我妹妹的一片深情。”

很難不辜負,周恩傑在心裏回答好友。“你有接替者的資料嗎?”他聰明地把話題轉開。

“瞧我胡塗的,我正奉命為你送資料來。”

“我!拿來我看看。”周恩傑接過一疊資料。

尋鼠——女比利時人,紅發綠眸。

擅長電腦,擅破解各種密碼兼折炸彈地專家。

伯爵鴉——男英國子爵,銀發銀眸。

武器專家,擅改造各式槍械,一流的劍術家,擅駕駛各項交通工具,

隱狼——男美國人,黑發棕眸。

擅設陷所及追蹤,一流的扒糞好手,不管敵人隱身何處,他都能-一揪出。

藍蛇——女法國人,金發碧眸。

擅易容術、狐媚之術、催眠。

血狐狸——女中國人,黑發黑瞳。

武術專家,狡猾如孤,五人之首。

附注:請勿惹血狐狸生氣,否則後果自負。

“看起來像是個小型聯合國。”不知為何,周恩傑對“血狐狸”三個字起了莫名興趣。

“沒錯,他們就是隸屬聯合國部隊的反恐怖小組,這次則‘屈就’在咱們這個小地方。”楊正齊語帶酸意的說著。

“反恐怖小組?需要動用這等好手嗎?”他隻是受了個小傷而已。

“誰曉得上頭發了什麼瘋,居然請得動反恐怖小組的成員。”楊正齊心想,身為警務人員,誰沒聽過他們的大名。

但是有一點他並不知情的是,這次攻擊周恩傑的敵手並不是一般的市井小流氓,而是來自中南美洲的恐怖分子——不畏死亡的殺手。

在自己的堅持下周恩傑回到工作崗位,楊正齊隻得調動大批警力,保護他到公司上班,當起全天候保鏢。

“為什麼不等傷口完全愈合再上班,你這樣根本是硬來嘛!太逞強了。”原則上楊正齊是不讚成他外出增加危險度。

周恩傑笑了笑說:“差不多複原了,更何況經貿會談迫在眉梢,我這個召集人豈可避居蝸室。”

“都是你的話,可憐的是我們這群領薄薪的小警察,為了你的安危而戰戰兢兢。”楊正齊作勢打了個冷顫。

“這點你大可放心,以後由我們來操這個心。”一名銀發銀眸的俊逸男子,莫名地出現在辦公室。

“你……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楊正齊驚訝地趕緊拔出配槍,可惜槍尚未離袋,一把亮晃晃的刀已架在他脖子上。

“難怪老頭肯低頭拜托,原來台灣警察的素質如此的低。”隱狼收起狩獵用的匕首。

“別這麼說嘛!誰像你是紅番,動不動就使用暴力。”尋鼠不怕他生氣地說中他的痛處。

“下次再叫我紅番,小心你那頭紅發變禿頭。”他最討厭人家挑明了他的血統。

金發美女藍蛇姿態撩人的哦語,“哎呀!請說點我聽得懂的語言好嗎?譬如法語或英文。”

“語言白癡。”尋鼠忍不住用中文嘲諷她。

周恩傑毫無懼意地迎向他們。“想必各位是聯合國總部派來的人吧?”

“果然有概念,難怪年紀輕輕就能獨霸一方,不愧為青年才俊。”幸好要他們保護的人,不是腦滿腸肥的大老粗。隱狼慶幸著。

“你們就是接替我任務的人。”楊正齊雖然有點不甘,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們剛露的那一手了得。

“好說,楊警官,聽說你的被保護人日前中彈受傷,怎麼你還有顏麵站在這裏。”伯爵鴉語帶輕視的說。

楊正齊發現他想殺人,尤其想殺那位麵帶微笑說話的銀發男子。

“想必閣下是伯爵鴉吧!果真有貴族氣息。”周恩傑握住好友即將爆發怒氣的手,寫意的問候。

伯爵鴉微眯著眼,笑意未浮現眼底。“看來總部把我們的秘密全泄漏了。”“這點請各位放心,我得到的資料隻有各位的代號及專長,其餘是一片神秘。”周恩傑沉穩地說出他知道的情況。

“既然如此,我大略的自我介紹,尋鼠、藍蛇和隱狼。”伯爵鴉依次介紹著夥伴。

他們僅是禮貌性的微微點頭,看似無害卻又隱約有著一層隔閡,令人很明顯的感受到他們的冷淡,但他們的氣勢卻又讓人信任。

“你們應該還有一位夥伴,也是你們之首的血狐狸。”昨晚周恩傑一直反複地看著她寥寥數行的資料。

“啊,狐狸呀!八成回狐狸離了。”談起他們的老大,四人的語氣中淨是輕鬆愜意。

“她最不夠意思了,認識七、八年,今天才知道她是台灣出生的中國人。”尋鼠非常不滿意這點。

“哎呀!她是狐狸,難免狡猾了點。”隱狼把不滿借由言詞發泄出來。

五人相識已久,彼此幾乎是沒有秘密而言,對於各自的家世.血狐狸知之甚詳,而她對於自己的一切過往,卻隻用父亡母歿、無親無戚的孤兒帶過。

“你要找狐狸呀!她去祭拜母親了,中國人真奇怪,祭拜祖先還要香燭、冥紙,真麻煩。”藍蛇一古腦的把自己所知傾倒而出。

“她有母親?呃——我的意思是她在台灣有親人?”楊正齊驚訝地有些口拙。

“誰都有母親,難不成你是從石頭蹦出來的怪物。”隱狼嘴角上揚,不屑地瞄瞄他。

“請不要誤會,他的意思是指血狐狸居然是台灣人,有點訝異而已。”討異的豈個是楊正並,連周恩傑也不免驚訝。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感激地看看好友,對這群外來客,楊正開有些無力感。“算了,別說你們驚訝!連我們都想捧她一頓。”伯爵鴉心恩,罪名是私藏秘密.不夠坦白。

“你敢嗎?烏鴉。本人在精神上支持你。”隱狼訕笑著拍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