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兩人都已經中了法海禪師施的法咒,兩人又早生愛慕,眼見許仕林向自己撲來,李芸感受到那一股純陽之氣,頓時也便陷的更深,不能自拔。
卻說侯君集率著眾將軍把全軍上下巡視了一遍,卻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生病,慶幸之餘也更為擔心,也便往平天公主營帳這邊過來。
到了帳前,隻見幾個侍女在外麵急的團團轉,看見他走過來,也便圍了上來,侯君集道:“許少俠可曾來過?如何?”
侍女道:“的確來過,已經進去多時,雖然公主的營帳之中沒有了先前的動靜,但是這麼長時間也不見人出來,真叫人擔心,國公大人,你看這可如何是好?”
侯君集張眼望了望,果見公主殿下的營帳之中沒有一絲動靜,心中也是著急,但偏偏又不能硬闖,也便與幾個侍女在營帳外麵等候了一會。
眼看這日上三竿,可是裏麵依舊沒有什麼動靜,侯君集再也按耐不住,擅闖公主營帳與公主的安危相比,那還是蠅頭小事,於是一咬牙也便帶著幾個侍女闖了進去。
這一進去,侍女拉開帷幔,幾人同時一驚,又趕忙放下撤身回來,一個個小臉通紅,就連侯君集的那一張老臉上也臊的紅一塊黑一塊。
“國公大人,你看這...”侍女小聲道。
侯君集腦海中閃爍著剛才所見,簡直快要炸裂開來,聽見侍女詢問,微微一怔,繼而轉聲道:“茲事體大,你們萬萬不可將今日的事情向外透漏半句,給我爛在肚子裏去,若是我聽到一絲風聲,後果你們可以想象,知道了嗎?”
幾個侍女嚇的瑟瑟發抖,頭如搗蒜,其中一個比較精明的應聲道:“國公大人請放心,我等侍候公主這麼多年,自然不會泄露半句,隻是這件事你看該如何處理,畢竟...”
侯君集揉了揉腦門歎了一口氣道:“這件事的確有些棘手,一個是我皇寵愛的公主,一個是紫陽天府仙道豪門的弟子,當真冤孽!趁他們未醒,你們進去為他們穿好衣服,我會派人將那許仕林抬走,就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此刻萬萬不能幹擾了軍心。”
吩咐好了,幾個侍女也便依言行事,那許仕林和李芸受到法海禪師法咒的催發,一時之間倒也顧不得世俗禮儀,行了男女之事,陰陽交合,雖然衝消了法咒的侵蝕,兩兩平靜下來,但是法海禪師的法咒並未撤銷,現如今倒也昏睡不醒。
玄妃和玄奇兩人道行深厚,倒還可以勉強壓製住法咒的侵蝕,護住元神,鎮住神智,但一個個也形如大病一場,臨陣鬥法卻是沒有指望了,如今看了看許仕林和平天公主的症狀。
兩人相視一望,也大概猜出發生了什麼事,再看看侯君集那一張不知如何是好的老臉,也便安慰道:“國公大人莫要慌張,相必我們是中了什麼妖法才如此這般,隻是她們兩個道行淺薄,何況也該有此一劫,才如落得如今這般結果。”
且不說許仕林和平天公主的事情,但說如今唐營之中,九龍島三兄妹回去為紫鰩仙辦喪事,現在玄妃和玄奇兩人也病倒,萬一敵方攻來,這可如何是好。
所以侯君集就算在沉得住氣也難免麵帶愁容,歎了一口氣道:“此事畢竟關係到公主殿下的顏麵,如今他們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卻行了夫妻之事,終究是紙包不住火,一旦聖上得知,勢必龍顏大怒,到時候隻怕於你於我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