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陰金仙自洪荒而生,倒是認得這兩個人物,知道法海禪師就是拜在歡喜佛座下,再聽到這老禿驢的淫雨,心中怎的不氣,但他也知道這兩個人物的厲害,當下一步跨出,擋在玄妃和白素貞的身前,冷聲道:“原來是歡喜佛和烏巢禪師,還望自重!”
白素貞一張嬌美的臉上也泛起憤怒之色,玄妃將這兩人打量一番,心中暗道:當真上梁不正下梁歪,看這歡喜佛的姿態,教出法海禪師那幫弟子倒也不足為奇。
歡喜佛嗬嗬笑道:“太陰言重了,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本座修得無上極樂大法,但見天下蒼生難得極樂,即便亦如你等也身受七苦八難煎熬,故而才來渡化有緣人。”
白素貞勃然大怒,手指歡喜佛喝道:“無恥淫僧,別以為你自持神通,就能為所欲為,朗朗乾坤,浩然正氣,豈能容你這等淫穢汙肭,想你也是堂堂西方佛,所言所為,令那三歲孩童都汗顏羞愧,再口無遮攔,可別怪我等不客氣。”
太陰金仙攔住白素貞,示意她稍安勿躁,歡喜佛被白素貞叫罵了一頓,不怒反笑,“好一個賤婢,難怪我那徒兒為了你不顧皮麵,當年攪的血雨腥風,在西方極樂世界之中藏了這麼多年,如今看來,倒也不冤枉,今日定要了你,助我參悟無上大法。”
太陰金仙聞言,一聲朗喝,招手祭出一寶,綻放出無盡光華,正是太陰滅絕神球!即便歡喜佛再怎麼厲害,這樣對他夫人語出不敬,他又怎能容忍,再也顧不了其他,祭出法寶就向著歡喜佛打來。
歡喜佛不懈的一笑,正要動手卻被烏巢禪師拉住,“不要為了這點小事耽誤了時間,誤了佛祖大事,你我都擔當不起。”
“不打緊,時日尚早,本座今日定要教訓教訓他們,好讓他們知道我西方教的威嚴,收拾他們卻還是手到擒來之事。”
歡喜佛嘎嘎笑道,也不理會烏巢禪師的臉色,一步踏出,也便向著太陰金仙這邊迎來,太陰滅絕神球也是先天靈寶,與太陰金仙相伴而生,在他手上自然是心隨意動,如虎添翼。
太陰金仙雖然動了無名之火,自知今日難免一戰,但也知道這歡喜佛的厲害,當下自是不敢小視,使出渾身解數,提了一口真元,將太陰滅絕神球催動的獵獵生風。
太陰滅絕神球一滾,頓時便是無盡電光雷鳴向著歡喜佛籠罩而來,歡喜佛嗬嗬一笑道:“太陰太陰,雖然你也是鴻蒙得道,輪轉千劫,但是在我麵前卻還是土雞瓦狗,不值一提,今日便要破了你的神通,且看你如何說得。”
說罷,歡喜佛大手一揮,周身佛光大盛,頓時地湧金蓮,金光閃射,金蓮之中都坐著一對對男女法相,在盡情的交合,將這片天地浸染在淫欲汪洋之中。
太陰滅絕神球的運轉速度頓時受到阻撓,好似陷入了泥沼之中,周轉不開,太陰金仙猛地一驚,體內的純陽之氣頓時也受到牽引,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
歡喜佛嗬嗬一笑,手中捏著金印,一朵金蓮壓下,硬生生的就砸在了太陰滅絕神球之上,轟隆一聲,太陰滅絕神球猛地一沉,寶光黯淡,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