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頓了頓首道:“倒也無事,隻是有些氣不過,終究是他情教無端生事,所以不可讓他輕易得逞,偏巧楊靈珠不知說了什麼花言巧語,證得三皇認可,如今又執掌了天庭,得了勢力,唐王終究是凡夫俗子,如何能敵,故而來求妹妹略施小計,助我一臂之力。”
後土聞言,心中苦笑,暗道:如此一來,豈不是要牽涉到紛爭之中,原本可以大享清福,即便做的再隱蔽,隻怕日後也要牽涉因果,該如何是好?
女媧眼見後土麵有難色,也便急忙道:“這件事對妹妹來說輕而易舉,隻要妹妹把你那巫祖法器借我一用便可,定不會讓妹妹多一絲麻煩。”
後土聽了又是一驚,趕忙道:“不是我不借,隻是姐姐也知道我那巫祖法器的妙用,萬萬不可因為一時之怒,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姐姐可是要用無法拜去楊靈珠的性命?以斷了他爭奪人皇的可能,若是那樣,還是妖族的釘頭七箭書好用。”
聽了這話,女媧也便知道後土不太情願相借,於是好言勸道:“妹妹誤會了,我乃聖人,怎能做出那樣的事,不過想借姐妹的法器擾了楊靈珠的氣數,比如讓他病上數日,待我人皇確立,也便放過他,哪裏會傷他性命,而且妹妹對我人皇有恩,下一量劫,自然能受益無窮,何樂而不為呢?”
好家夥!你五十步笑百步,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嘛,後土娘娘無法,讓女媧承諾了不傷及楊靈珠的性命,這才將她的法器相借。
兩女又說笑了片刻,女媧這才回了女媧宮,當下在宮中擺下了祭台,口中喃喃有詞,念著上古巫咒,使的也是巫法,將一個土陶模樣的盆子祭了起來。
咬破手指,在其中滴了媧皇精血,繼續念咒,嗡嗡作響,知道盆中光芒大盛,飛出一道紅光,這才作罷,哈哈笑道:“楊靈珠啊楊靈珠,縱然你有三皇認可,手上人多勢眾,但是隻要你錯過了時機,那也都枉然了,到時候也怨不得任何人。”
卻說眼看這三日期限已盡,唐王雖然得了蚊道人和南郭先生相助,但卻不見女媧娘娘有什麼回應,心中不免有些著急。
但是楊靈珠那邊似乎也沒有什麼動靜,依照先前之言,此時隻怕早已經率兵攻打,可如今卻一片死寂,不知出了什麼事,又或者在做什麼打算。
燃燈沉吟了片刻,把托塔天王李靖叫道麵前道:“你領四大天王,到陣前打探,不可叫陣,隻要看清楚他營中有什麼動向也便是了。”
李靖領了法旨,與四大天王出得陣來,張眼望去,隻見那邊營中與往常一般無二,隻是沒有出兵的意思,看了半日也沒有看出什麼門道。
正要回去交旨,卻聽一聲喝來:“李天王,你是天庭正神,奈何與他西方和尚同流合汙,如今人皇執掌淩霄,你竟敢投奔他營,不遵聖旨,當真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