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建雲很健談,談吐也很得體,說自己早已認識二位,不過自己隻是個小小的生意人,在他們麵前就是小巫見大巫了,難得能和他們這些商場頂尖人物碰到一起,今日有幸遇到二位真是自己的福氣等等,陸寒冰話少,又為雪兒的傷擔心著就沒有多客套,鄒楚天則含笑稱葉建雲頗有大將風度,絕不會是池中之物。說我這侄女在你這裏打工,還望葉總多照顧,葉建雲唯唯諾諾答應著說你們聊,飯菜一會兒就上,有事叫我就退了出去。
正在給雪兒抹藥水兒的陸寒冰聽到鄒楚天說雪兒是自己的侄女時,心裏一熱,知道自己誤會人家了。挨著雪兒坐著的譚佳慧看的聽的一頭霧水,因為她一直跑堂從來沒有見過陸寒冰,也沒有聽室友說起過,隻是上次他來用餐說自己也是財大畢業的自己才認識了這個學長,這人看來和歐陽雪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她有點奇怪了,歐陽雪身邊守著幾個老板為什麼要辛辛苦苦打這份工呢?
陸寒冰很細心地為雪兒抹完了藥水,又拉著她去洗手間漱了口,這才坐到鄒楚天身邊坐下,向他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鄒董,今天多虧你了,非常感謝!”
在公眾場合從來就沒有笑臉的鄒楚天笑了:“臭小子,你真夠笨的,連個女孩子都鬥不過,還怎麼在商場混?要知道,商場如戰場啊。”鄒楚天沒有指責陸寒冰保護不了雪兒,但這幾句話的含義再明白不過,陸寒冰臉紅了:“鄒董指教的是,在商場上我真的還很不成熟。”
鄒楚天調侃他:“還有情場。”
陸寒冰撓著頭嗬嗬笑著:“鄒董,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連個女孩子都追不到手,那還有什麼資格談情場呢。”眼神直往雪兒臉上瞟,鄒楚天歎了一口氣:“說實話,寒冰,我這麼叫你不介意吧?”
陸寒冰連連搖頭:“不會不會,您本來就是長輩嘛,叫我陸總就顯得生分了。”
“那好吧,”鄒楚天接著往下說:“你是智慧型的經營者,這個我不否認,但是你太年輕了,商場的黑暗麵你根本就不懂,其中就包括女人,今天就是個例子。”
陸寒冰靜靜地聽著陷入了沉思,餐廳的服務生送來了飯菜,並且叫走了譚佳慧,說是樓下人太多忙不過來,領班讓她下來幫忙。譚佳慧輕輕摸摸雪兒的臉告訴她好好保重,等好透了再來上班,雪兒則吩咐她晚上早點回去,一個人走夜路要小心。看著兩個女孩的樣子,陸寒冰有點心酸:“行了雪兒,我晚上負責把小慧姑娘接回你們宿舍,這樣你兩就都放心了。”譚佳慧趕忙謝絕:“不用了學長,我一個人能行。”
雪兒一怔:“學長?”陸寒冰又開始撓頭,不好意思的象征:“那個,我上次來想見你就點名讓財大的學生招待,誰知道陰差陽錯叫來了譚佳慧,我就隻好假稱是你們的學長了,嗬嗬,小慧,別生氣啊,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