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雪兒在嶽宇軒和耿若浩的勸說下留了下來,也就是在產前正式入住嶽宇軒的公寓內,錢玉潔理所當然的擔負起陪伴和照顧雪兒的事務。
第二天一大早,耿若浩就早早地來接雪兒去了陽光醫院,耿若浩的二姐耿若蘭以懷疑的的目光盯著弟弟看了半天,然後認真的為雪兒作了全麵檢查。
耿若浩在外麵等了一個多小時後,被她的二姐叫進了醫生辦公室。
“二姐,怎樣,正常嗎?”
耿若蘭沒理他,反身關上了門,然後很嚴肅的問了一句話:“浩浩,你給我老實說,這姑娘懷的是不是你的孩子?”
耿若浩一皺眉:“拜托,老姐,別再叫我小名兒好不好?別人聽見還以為我是弱智呢。”
“你別給我打哈哈,老實回答,到底是還是不是?”
“二姐,你能不能不問這個問題,這關係到別人的隱私。”
“可你不是別人,你是我的弟弟啊,我怎麼可以不問呢。”
耿若浩有點不耐煩了,揮揮手站了起來:“好了好了,你和老媽一個德行,就知道刨根問底,煩不煩呢,廢話少說啊,你告訴我她懷的孩子正不正常就行了。”
“不行。”耿若蘭的脾氣也很強:“你今天要是不告訴我真相,我就不給你結論。再不然,我就通知老爸,讓他來治你。”
一聽到耿若蘭提到“老爸”兩個字,耿若浩就泄了氣,可以說整個家庭裏他最怕的人就是老頭子,老頭子什麼都好,就是太認真,別看富甲天下,責任二字在這個家族裏可是馬虎不得。對唯一的兒子管理的更是嚴格,他曾對耿若浩說過一句話:“你娶那個姑娘我不管,但娶到家就是耿家的的媳婦,必須從一而終,這是家裏的規矩。”
就是因為這一句話,讓耿若浩對自己的婚姻大事變的異常嚴肅,選擇女朋友也開始小心翼翼,生怕娶到一個不愛自己愛金錢的主兒,所以就一直耽擱到現在。
二姐的一番話裏明顯的帶著威脅,看樣子也不像開玩笑,看來這個問題一定得回答了。可是怎麼回答呢?照實說二姐會不會相信呢?耿若浩撓撓頭,這個事兒還真有點棘手。
考慮再三,他還是決定照實說:“二姐,是這樣,雪兒是我大學裏的一個學妹,她懷了男朋友的孩子卻最終分了手,我呢,也就是想幫幫她,畢竟她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沒有人照顧嘛,也沒有做過什麼檢查,我怕她出事,就帶她來你這裏了。”
“真的?”耿若蘭有點不大相信。
“我什麼時候對你說過假話?你也可以去和雪兒證實一下,不過,那樣做會傷害到她。”
“可我看你對她的關心有點過頭啊。”耿若蘭摘下了聽診器坐到了桌子前。
耿若浩知道二姐這是相信他的話了,也跟著坐了下來:“二姐,給你說實話,我在學校時追求過她,可那時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怎樣,這個女孩是不是與眾不同啊?”
“嗯,看樣子很清純,不像是你以前的那些女朋友庸俗勢利。怎麼,你還對她不死心嗎?警告你,那可不行啊,老爸對耿家血脈要求嚴格,絕不會允許你娶個帶著拖油瓶的女子。”
“二姐,你說的也太難聽了,人家雪兒可不是個隨便的女孩,這個樣子絕對是不得以,再說了,我就是有這個心事也不敢對她說呀,她和那位陸寒冰感情深得很呢,別看分開了,可一直念念不忘。”
“好了,浩浩,你也別在這裏長篇大論了,我相信你就是了。現在,你認認真真聽我說,這位孕婦的胎位不正,並且相當嚴重,胎兒的頭部擠壓著她的心髒,她時刻處於危險狀態,隨著胎兒長大,她隨時都會心髒缺氧引起窒息而導致死亡,所以需要立即住院進行胎位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