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太子剛處理了一批不聽話的小太監,旁的聽說這消息的宮女太監,無一不是兢兢業業的幹活,老實了許多。
消息傳回宸佑宮的時候,南宮宸與南宮柔正在執子對弈,南宮柔聽到南宮漾處理的手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將手中的黑子隨手一扔,笑道:“本宮的侄女就是不一般,這就壓住了,哈哈有幾分本宮當年的風範。”
南宮宸在一旁賠笑,心想當初的安茗公主可不止如此,遠遠比漾兒這小把戲厲害的多,但想想道:“皇姐,你有沒有覺得漾兒自從回來後變了許多,以前她對柔安郡主可是順從極了,無論嬤嬤怎麼提點,她都不聽,可是今天早上在禦花園,她可是把那個姑娘狠狠的羞辱了一番,一點情麵都不留。”
“怎麼,你心疼了?”南宮柔斜著眼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問道。
南宮宸怎麼敢承認,畢竟這個姐姐可是跟那位關係著呢,便連忙搖頭道:“皇弟怎麼會,我倒是巴不得漾兒早些看穿她的真麵目。”
南宮柔這才露出滿意的神色,道:“那便是了,這樣子的漾兒才是南宮家的兒女,有什麼好吃驚的。”
南宮宸無奈的搖搖頭,這個皇姐啊哪裏都好,就是太護短,隻要是放在她心尖尖上的人,容不得別人說半句不是。
想來這也是他的幸運,因為他南宮宸也在皇姐的心上,雖然地位比不上得寵的那個小丫頭。
東宮惠竹殿內,兩個中年太監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心裏上上下下打著小鼓,剛才太子殿下才處理了一批不老實的小太監,現在便立刻召見他們,想來想去也不會有什麼好事。但他們也隻是東宮裏幹雜活的太監,與那些新來的小太監相比,也隻是被欺負的命。
太子殿下找他們究竟是福是禍,二人心中皆是驚疑不定。
“劉公公,王公公,你們二位待在這東宮也有不少日子裏了吧。”南宮漾佯裝老練的開口問道,並且頗有架勢的瞥了他們一眼,跪在地上的二人嚇得身子一顫,連連道:“回太子殿下,奴才劉全已在這裏待過三年有餘。”
“回太子殿下,奴才王向在東宮待得時間最長,已有八年。”
南宮澤因為一出生便被立為君儲,前五年年紀小,被準許待在皇後身邊,後來便被皇上扔盡了東宮,小小年紀便自己學了許多東西,但東宮裏麵的人手卻是從立了君儲之後便開始籌謀的,所以王向應該是自打東宮有主以來,便一直待在這裏,從未被調動過。
南宮漾點點頭,“王公公,本宮問你幾句話,你務必要如實回答。”
“是!”
“九年前你在哪裏當值?”南宮漾一出口便是這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問題,九年前,南宮澤還未出生,他問這些做什麼?
王向遲疑了些許,露出思憶的神色來,想著想著便是臉色一變,急忙道:“奴才不知,奴才不知,求太子殿下饒命!”
既然不知,又為何慌亂,為何喊著讓他饒命?南宮漾心生疑慮,這恐怕是涉及到什麼肮髒的深宮往事了,便問道:“你有何難言之隱?盡管說出來,我不怪你便是。”
“這……”王向臉色有些蒼白,道:“奴才並無難言之隱,奴才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