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變相囚禁(1 / 2)

我在救護車上就暈了過去,而身邊有一個宋山愚好歹也能讓我稍微安心些的暈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是個什麼情況。

眼前的種種倒是讓我感覺回到了之前穿著家居服來到醫院結果第二天安穩醒來的那個早晨。

“醒了?”耳邊傳來一個男聲,輕輕緩緩的,也沒有多少情緒,像是意料之中似的。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宋山愚就站在病床邊,手裏在調整點滴架的高度,而臉卻微微偏向我這這看著我。

我點點頭,不知道說什麼好。宋山愚調整好架子後,便站在床邊認真的與我對視,最後還是我受不了他的灼灼目光,先調開了視線。

此刻應該是早晨,陽光明媚,將一室的亮白照出更加明亮溫暖的色調。宋山愚看樣子也更加英俊順眼了。

我眨眨眼睛,說:“你們難道就沒有考慮過把病房裝修成別的顏色麼,像是淺藍色啊,嫩綠色啊,生機勃勃看著也舒服。到處都是白晃晃的一片太刺眼了,影響病人情緒。”

宋山愚聽我這麼說,似乎是對我提出的意見很不屑一樣,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忽然,我意識到了一些問題,它們就這樣忽然出現然後又忽然擠滿了我的腦袋。

我猛地坐起來:“我眼睛沒事?我能看見了?”

“是,而且看到還很認真。”宋山愚笑著說,他彎腰,兩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將我又按回了病床上,“你別一驚一乍,你手背上還紮著針。”

“吳淮平呢,還有秦筱尹呢,他們怎麼樣了?”

“他們都很好,兩人都在你的隔壁,吳淮平在你的右邊,秦筱尹在你的左邊。”

“那我現在能不能去看看他們?”我心急火燎的說,要不是宋山愚按著我,我早就跳下床去了。

“那你能不能等吊完水再去?”宋山愚學著我的語氣說。

我抬頭看了一眼玻璃瓶,發現居然才開始,要是等吊完水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我想現在就看看他們,要不然我不安心。”我說。

宋山愚盯著我看一了一會後,先是歎了一口氣,然後無奈的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後說:“好吧好吧,你要是老實聽話一會兒就比不起你的封號了。”

“什麼封號?”

“最不配合病人獎。”宋山愚正色道。

我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了,可是頭卻忽然疼起來,剛想伸手捧住腦袋宋山愚就按住了我胳膊:“你現在就不要動這隻手,要什麼我幫你拿。”

“我腦袋有點疼。”

“哪兒疼,哪種疼?”

“就是太陽穴還有往後走的耳朵上邊那一塊,一抽一抽的疼。一說話好像更疼了。”

宋山愚看了我兩眼後說:“沒事,你情緒太緊張了。你是不是經常頭疼?”

“偶爾。”

宋山愚用拇指按在我的太陽穴上,另外四根手指則張開稍微用力的扣在我的腦後。在他的指壓下,我慢慢的感覺你那些頭疼在消失。

宋山愚這麼做讓我挺不好意思的,我輕輕的拂開他的手,然後像是念經似的不斷念叨著:“吳淮平吳淮平吳淮平,秦筱尹秦筱尹……”

宋山愚視線往上翻,一副無語問蒼天的模樣。最後,他那隻一看就知道不是勞動人民的光滑修長的右手抬起來,手指翻轉打了一個很隨意的手勢:“好了好了,別念了。你先小心的站起來,右手不要動。”

宋山愚將我的右手放在他的手上,那架勢似乎我全身上下隻有這隻手金貴一樣。

“為什麼要紮右手,為什麼不紮左手,右手是我的慣用手。”

我沒事找事。宋山愚卻不在意,根本就沒有費口舌諷刺我,隻是回答了一句:“左手?沒想到你還講究這個,不過放心,你一天吊兩瓶水,連著至少半個星期,有的是機會。”

“那這樣下來我手上不全是針眼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以後,宋山愚便將他唯一重視的那種手交給我自己捧著。他扶推著吊水瓶架子慢慢的走在我身邊。

宋山愚說的沒錯,才出了門他就問我是先看秦筱尹還是吳淮平。宋山愚問這種問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相當的微妙,讓我總有種他就是在看好戲或者是等著我回答完以後開口諷刺我的感覺。

“秦筱尹,我想先看看她。”

宋山愚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哦”,然後推著吊水瓶領著我向左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