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這是不和諧的(1 / 2)

吳淮平的此舉讓我感動不已,看他的時候隻差兩眼放光恨不得緊摟在懷中生怕有人搶。一切真相大白,我自然也將暫時的革命戰友的宋山愚拋之腦後了,以至於他主動打來電話並且質問我怎麼連自己的大事都這麼的不傷心的時候,我都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事情。

等明白以後,我笑的像是偷腥的貓,明明身邊沒有任何人但是依舊不知為何忍不住壓低聲音說:“是我誤會了,那個女人是吳淮平的心理醫生而已,和他不是那種關係。”

宋山愚頓時就沒再出聲,正當我擔心他會不會先是大吃一驚然後咆哮著我浪費了他寶貴時間的時候,終於聽了他的聲音。宋山愚聽起來還算很冷靜,隻不過語氣有些怪異的說:“這還真沒有想到。”

雖然電話那頭的他根本就看不到我,但是我還是點著頭說:“沒錯沒錯,還好我問出口了,不然事情還不知道會朝著哪方麵發展。”

“所以,你們之間就沒有問題了?”宋山愚問。

“恩,沒問題,我們很好。”回答完後又覺得這種說法實在是太過於絕對了,於是補充了兩句,“總之,目前最大的一個問題已經解決了,兩人在一起,肯定不可能一帆風順的,下麵的一個問題就是訂婚這些了。宋山愚,謝謝你了,幸好這件事情上我有你幫忙,不然我自己一定沒主意,改天請你吃飯。”我很歡快的說,根本就沒有前些天整日尋死覓活發瘋發癲的痕跡。

“你欠我的豈止隻有一頓飯。”宋山愚的語氣很不滿,並且根本就沒有給我詢問辯解的機會,說完就果斷的掛上了電話。

這讓我莫名其妙,同時更加覺得宋山愚這麼莫名其妙,甚至有些情緒化——算了,留些口德,宋山愚這段時間前前後後畢竟我不少,還是無償幫助,自己沒有給人家送錦旗請客吃飯就已經做得很不上道了,嘴上以後一定要盡量客氣些,努力美化美化宋大院長的光輝形象。

不過,雖說沒有了出牆危機,但是我注定就是一個悲催的人,悲觀抓狂的時候反倒有種比沉溺在輕鬆快樂中時的存在感更強烈,而自己在隨意說完幾句話後真的就開始為訂婚的事情憂心忡忡了。這幾天我生病以及做了一次臨時偵探,吳淮平每日要務繁忙,見父母的事情也就這樣放下來了。但是兩人的情緒在成功的談話後同時高漲許多,尤其是我,典型的一頭熱,當時感覺的頭腦發昏恨不得立刻就拽著這個男人去領證,結果到了現在,又開始瞻前顧後的猶豫了。隻不過,我現在似乎會多一些參考意見。

我想了一會後,終於鼓起勇氣給周文清打了一個電話。我反複練習了好幾次的開場白在對方剛接起的電話的時候就咕嚕咕嚕的往外冒:“您好,請問是周文清周醫生麼?”

“對,您好,請問您是哪位?”

上一次通話中隻聽出這位周小姐的聲音很年輕悅耳,隻一次聽著人家說完一句話,便聽出了對方似乎帶著一些南方口音。南方的姑娘,自然都是水靈的美人胚子。我其實還是有些心虛的,隻能勉強笑著說:“哦,您好周醫生,我這是第一次給您電話,我是您一位……”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該把吳淮平稱為是“病人”還是“顧客”,最後隻好換了一種說法,“我男朋友最近一直在向您質詢一些問題,所以,我想知道,我們關於這個能不能談一談?”

“男朋友?請問小姐您男朋友貴姓,您貴姓。”

“他姓吳,我姓張。”

“原來是張小姐。”

我聽到她的語氣中有種恍然大悟,便猜測吳淮平在她麵前肯定談起過我,隻不過不知道他會怎麼說,而這一位有著專業知識的周醫生會怎麼看待我。

“對,沒錯,就是我。”

“請問張小姐您給我打這通電話吳先生知不知道?”

“誒?不,他不知道。”

“是這樣的,如果沒有吳先生的授權,我不能同您談論一句,畢竟,這和隱私有關。”

我沒想到自己竟然碰上了一根軟釘子,不過倒也不吃驚。我接著聽對方好言好語的說:“其實張小姐您可以同吳先生一起進行感情谘詢或者是學習兩性課程。真是沒有想到會接到張小姐的電話,之前當我建議吳先生應該和張小姐您一起進行的時候他還沒有肯定的答案,現在看來吳先生已經將自己進行心理輔導的事情告訴您了。現在兩人在婚前進行心理輔導的很多,能夠幫助新婚夫婦適應社會角色、身份的轉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