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個她是誰”。
“你別跟我裝蒜!,我最後再問一遍,她!在!哪!裏!”
陳奧聳聳肩,“我不知道,至從她來上班的第一天後,就沒來了,我也打過她的電話,卻是關機的,她跟你在一起,你不是更清楚她的情況嘛,怎麼人不見了,反而卻來找我”,陳奧的淡然與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岑西一步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領,咬牙切齒,“你很清楚我在說什麼,把她還給我”。
“那你應該也很清楚,她為什麼會離開你”,陳奧直麵上他的冷眸,也絲毫不見膽怯,而這時路過的行人有些隻是瞥了幾眼,有些則是好奇的停住了腳步,而要來上班的職員看到自己的老板與另一個男子發生的爭執,猶豫了一會,便低著頭,匆匆的跑進了大廳,然後又忍不住回頭看著他們。
陳奧話音剛落,緊接著就是猛的一拳向他重重的揮了過去,力道之大,讓他不由的往後倒退了好幾步,頓時,一股血腥味充斥了他的口腔,他抬手抹了抹嘴角,手背沾了鮮血,牙齒間被染的血紅,而周圍也是驚呼一片。
岑西疾步上前,又再次拽住他的衣襟,俊臉滿是怒火還有對他濃濃的厭惡,“她在哪裏,把她還給我,還給我”。
陳奧看著他,卻是冷冷的一笑,“沒想到幾年不見,你還是像個瘋子一樣,動不動就打人,但是我憑什麼要挨你這一拳”,說著,他也抬拳向他揍了過來,他的嘴角也不幸的掛了彩。
岑西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又抬眸看著他,聲音低冷,“她不會離開我,她說過永遠不會的!”
“最後呢,還不是照樣離開了”。
“是你,是你帶走的她,否則她不會走的”。
陳奧冷冷一笑,“是嘛,那我告訴你,那天她是自願跟我們走的,而且是毫不猶豫!”
“如果不是因為你跟她說了能醫治的事情,她決對不會!”
“哼,不凡告訴你,她已經跟我在一起了,你以為真的隻是因為醫治嘛,如果隻是這樣,大可以和你一起去就行了,而且這兩天,你都找不到她,那是她根本不想再看到你,你還不明白嘛?”
“你撒謊,她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她愛的是我”他憤怒的青筋暴起。
“之前是……可是現在或許就不是了,而且以後也不會是”。
岑西緊握著拳頭,因為憤懣而握的越緊,導致那已快結疤的虎口又裂開了口,指甲越往裏滲,鮮血也流出的更多,就這樣順著他的指縫間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而他仿佛不知疼痛一般。
他又再次向他揮拳而去,接連的不斷落下,“你撒謊,她是我的,是我的!”他的拳頭落的越重,心裏卻是無比的慌亂,因為那一天在小鎮上,他做的那個夢,那個有關於陳奧與季安尋結婚的夢,他們就這樣站在他的麵前,交換了戒指,被神父宣示了夫妻,不管他如何的阻止喊叫,可是她都無動於衷,反而是一臉的冷漠,他口口聲聲的說著不相信,可是心裏卻越來越害怕,害怕這個夢成了事實。
見事態發展變得嚴重,那些停駐的行人中,有幾個女人嚇的驚呼出聲,“天呐,誰來阻止他們啊,再打下去,很有可能會去人命的啊”,特別是陳奧那嘴邊流出的血紅,讓她們也不由對岑西的凶狠產生了害怕。
這時,也有女人叫身邊的男朋友去拉開他們,那男人猶豫了一下走了出來,緊接著也有兩個男人從中站出跑向了他們,其中兩個幫忙拉開了岑西,其中一個扶住了陳奧,出聲問道,“你還好嘛,你很嚴重,我還是幫你叫救護車吧”。
陳奧頭部暈眩,腳下也幾乎快站不穩,他輕輕的推開了那個男的攙扶,自己退到了先前停靠的車旁邊,無力的整個身子往後靠去,他極力的想忍住吐,可是一股血腥最後還是湧了上來,滿口的鮮血淌紅了整個下巴,可是他還是狠狠的抬頭用力的抹去,對著那發了瘋的岑西冷冷一笑,“你就是個瘋子,你這個樣子,安尋怎麼可能還會喜歡你,哈哈哈哈……”。
“岑西,我就不應該愛上你……我好累,如果可以,我寧願不愛!”季安尋的這句話不斷的在他腦海裏回響,“不會的,她是愛我的,她是愛我的”,他臉上的憤怒開始變得驚恐,雙手抱頭,喃喃自語,“你在說謊,她沒跟你在一起,不會的,她說她愛我的,她是屬於我的,不會的,不會的……”,看到他這樣,那兩個男人則也有些害怕的不由放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