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紅蝶聽了這話,不由大怒,道:“怎麼不相幹?她既然是我們上官家的媳婦,就算是和離了,也該顧忌些名聲,潔身自好才是。可她呢,竟然幹起了以色事人的勾當,讓我們上官家丟進了臉麵。她自甘下賤不要緊,可是連累到我們上官府的名聲,我卻是不能不管。事情沒輪到你頭上,你當然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這個瘋婆子,簡直不可理喻。”那人聽了這話也生氣了,一甩袖子,幹脆不管了。
呂紅蝶見狀越發得意起來,看了眼無動於衷的柳慕汐,道:“有些人的臉皮怎麼這麼厚,聽了這話,竟然也如同沒事人一般,我若是她,必定羞於留在這世上,免得一生都被人唾棄。”
“上官夫人,你這麼說,莫非是你那個前兒媳,就在此處?”剛才那位想要說出事實的好事者問道。
呂紅蝶見柳慕汐龜縮著不說話,以為她怕了自己,便也無所顧忌了,便道:“那當然,若她還有一點羞恥之心,就該自己站出來。”
“夠了!”上官泓無法忍受母親再敗壞柳慕汐的名聲了,尤其當他想到,柳慕汐就在此處聽著,她的心裏該會有多難受,想到這裏,他就感到一陣心疼。
上官泓冷著臉看著呂紅蝶,有些痛苦地道:“母親,別在這裏胡說八道了,慕汐她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呂紅蝶快被這個總扯自己後退的兒子給氣瘋了,但她不覺得這是兒子的錯,她認定這是柳慕汐蠱惑了兒子,才會讓兒子屢屢忤逆自己,所以,她直接站起來看向柳慕汐,惡狠狠地指著她說道:“柳慕汐,你這個狐狸精,竟然還敢蠱惑兒子跟我離心,我跟你沒完!”
眾人都順著呂紅蝶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她指的人是誰時,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區區一個上官家的夫人,竟然敢指著普濟觀真傳弟子的鼻子大罵,她不要命了嗎?
等等,難道這個名叫柳慕汐的真傳弟子,就是上官家的兒媳婦。
天哪,他們竟然連這種牛叉的兒媳婦都敢休棄,莫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不,應該說,他們腦袋裏裝的都是shi吧,若是別人有這麼一個兒媳婦,那必定是高高的捧著、供著,生怕得罪了她。畢竟,一個大派的真傳弟子,帶給家族的好處無可估量。哪會像呂紅蝶這樣,不但休了兒媳,竟然將她給徹底得罪了。
她腦子沒事吧?
不少人看向呂紅蝶的眼神都十分怪異,好似在看著天下第一號大傻瓜!
澹台婧不敢置信地看著柳慕汐,她真沒想到,呂紅蝶說的人,竟然會是她。
這怎麼可能!
她雖然不敢說完全了解柳慕汐,但對她的性子也是知曉一二的,慕汐妹妹怎麼可能會是她說的那種人?
以色事人?
我呸!以慕汐妹妹那種修為,還用得著以色事人嗎?
別開玩笑了!
如果連慕汐妹妹都以色事人了,讓其他人情何以堪呀!
不隻是別人,就連普濟觀的弟子們也都驚呆了,怔怔地看向一臉沉靜的柳慕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