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凱嘶叫一聲,握住拳頭向裴捷的臉孔砸去,還未碰及到他,就被裴捷一手拽住他的手腕,反摔在地上,“就你這樣的?窩囊!肖凱,你的女兒……我很有興趣,我還沒玩夠,你欠我的也還沒還清!”

“究竟要怎麼樣你才肯大發慈悲放過我們一家!?”肖凱的身體在抽搐。

“肖凱,我和你女兒生出來的種,你覺得會比較像誰?”裴捷冷冷的看著跪倒在他腳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擊潰了他。

裴捷冷漠的瞥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肖凱,他又是從鼻翼中哼出幾聲輕笑,轉身回到餐廳裏。

肖凱畏怯的跟在裴捷身後,他貪戀的遠望著自己的女兒。

但他,沒有資格再走向她。

裴捷從上衣口袋裏抽出幾張鮮紅的人民幣,隨意的往飯桌上一扔。他望向肖兔,“小兔,過來。”

他將肖兔從座位上拉起,一手極為自然的搭住她的後腰,她則一直低垂著腦門,直到兩人坐進了車子內,肖兔依舊恍恍惚惚的發愣。

過了很久,肖兔才微弱的出聲,她伸手撫摸住自己炙燙的臉蛋,仿佛是不願被他瞧見她這羞赧的模樣,“裴捷,為什麼對我做那種事情?我不小了,你不可以再……再胡作非為的。而且剛才,還有別人在的。”

裴捷含笑,將車子停在路邊,他粗大的手掌摸上她的發頂,忍不住搖首,很輕佻的道,“親個嘴,碰幾下,你以為算得了什麼?”

在他眼裏,這樣的事情,不過是小孩子扮家家罷了,對於一個成熟的男人而言,這些微不足道的占有根本不值一談!

肖兔聽了他的話,心頭湧上一股怒意和感傷,這對她來說,幾乎已經是全部了。從來沒有被窺探過的身體和內心,都被他一點點的挖掘,難道這還不算什麼?

她從小就怕裴捷,現在仍舊懼怕他,可思緒卻總是被他牽絆著。她喜歡裴捷?可又不敢承認這份愛意。

她把自己弄亂了。

她幾欲啜泣了,語氣帶著細微的惱怒,“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我都被你……都被你……”

他不以為意,失笑道,“被我怎麼樣?一個男人要是真正的得到一個女人,你以為這樣的完事了?小兔,你還小,不了解男人。”

“有差別嗎?你對我做的夠過分了!”肖兔的心倏地抽緊,除了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如此的對她為所欲為,他當真是那麼的毫無所謂?

她始終都記得十五歲那一年,那時她的身體才剛開始發育,某些女性的特征也逐漸的有了變化。可就是那個夜晚,她睡意正濃的時候,突然有一隻冰涼的手掌竄到她的睡衣裏,在她的胸口慢慢的攀爬著,這不是他頭一回這麼碰她,卻是他第一次將床上的她褪的一絲不掛……

那個夜很沉長,她一直聽到他低重的喘氣聲,她嚇得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她甚至一動都不敢動。可後來,他就這麼抱著她睡著了……

有些事,她慢慢懂了,關於男人,和女人。

回憶,隻能更加深刻的衝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