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暗中找了記者偷拍,可裴捷事後沒有質問她,她甚至妄想,他或許是默認了與她的關係?他縱容了她的逾越?

“周韋彥?是你親弟弟?”辦公室的燈光很昏暗,裴捷靠在牛皮椅上,悠悠的盯著周鬱顏。

周鬱顏不以為意,走近他,攀上他身,纖細的手指撫摸著他的冷峻的臉龐,“特意把我叫到公司裏,隻是為了這事?我是有個弟弟,怎麼了?裴,你以前從來不會問我的家事。”

裴捷粗蠻的將她推開,“警告他,說話注意點。還有,別想打肖兔的注意,我的女人,輪不到他想入非非!”

“肖兔?”她神色繃緊,冷笑了幾聲,“原來是為了那小兔子?她是你的女人,那我算什麼?我跟了你五年,我在你的心裏究竟算什麼?”

裴捷冷漠的揮開她的手,對於周鬱顏,他玩膩了,他厭煩了。

玩膩了的東西,理所當然就該扔了。

“隨你填。”他將一張空白的支票扔給她,“明天起,你不用來公司了。”

周鬱顏放低了姿態,已然意識到自己罪該萬死的雷池了,“你不是恨她嗎?裴……不要趕我走,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不好嗎?我可以不要名分的,我隻想待在你身邊,你需要我的時候,我隨時都會在你身邊。”

裴捷不應,當他再次抬眼的時候,周鬱顏已是赤身裸體的攀爬到他大腿上……

“我不要離開你,裴……要我。”她在他耳畔柔柔的低語道。

“周鬱顏,我讓你滾,你就休想再留在我身邊。”裴捷的語氣很冷,如此對待一個跟了他五年的女人,況且在工作上替他分擔過不少麻煩的女人,顯然是太過無情了。

然而,他就是這樣的男人。

周鬱顏已是寸縷未著,豐盈的身材盡現在裴捷眼前,纖細的手指,觸摸著他的結識的胸肌,“愛我……像以前那樣愛我,裴……”

費了五年的時間,她不會甘心就此放手。

裴捷黑眸半眯,眼神變得濃重,對於這副身材,或者對於這個女人,他還是有那麼一絲欲望的,哪怕隻是純粹的性,他依然動心了。

他很清楚,做愛,隻是做愛而已。

他起身,目光很濃灼,一手環扣住她的腰,將她摁在辦公桌上。然後,他高大的身軀用力的壓下……

她立刻嬌喘了,“嗯……吻我,裴,我要,我要……”

很快,女人酥媚的****,男人沉重的粗喘……繚繞在房內。

“玉嫂,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晚還要麻煩你。”肖兔將裴捷最愛吃的山藥糕裝進盒子裏,臉上依然帶著羞澀的笑意,“他最愛吃玉嫂最的糕點了,下次教我做好不好?”

“小兔啊,大少爺待你好不好?有沒有欺負你?他是不是強迫你了,啊?”這時候,她這個老傭人還能說什麼?

肖兔已經是大少爺的人了,不該發生也都發生了。那天,看到那條帶血的床單時,好些個傭人都在竊竊的議論這件事。多數,都是在嘲笑肖兔的,大夥譏諷她處心積慮的終於當上了大少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