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玩笑不得!
“裴捷,你過分!”他就這麼漠視她嗎?說這話,是要多少勇氣的,還是,他果然是不在乎的?
“小兔,這話是你自己說的,小兔要給我生孩子,嗯?到時候可別後悔,也別求饒。”他這是威脅的口氣,咬定了她不放,生怕她反悔似的。
她不解的發出疑惑的聲音,像是無辜的小貓咪,不停的眨著眼。
可他隻是笑著,不說話。
回家後,她立刻就被壓在了床上,被吃了一遍又一遍……
筋疲力盡了,她也別想逃,逃不了的。
最後,她真覺得快累癱了!
她苦苦的哀求著他,雙眼含淚,“裴捷,別壓著我了,我……我不行了求你了,裴捷,我累……”
“小兔啊,你乖點,再忍忍。”
他不依。
她疲累不堪。
造人,也不能這麼拚了命啊。
可不夠,他當真是嚐不夠她的……
肖兔慘兮兮的瞪著哀怨的眸子,雙手環抱著自己嫩和溫潤的上身,“你……你欺負我!”
“小兔,再叫大聲點,我喜歡聽。”小兔子隱忍的淺吟,更加激奮了他,真是個小妖精,看似純情,實則風騷到骨子裏的的小****。
他的小兔,是獨一無二的。
她有些後悔了,說得輕巧,可真做起來,真是要了她的小命。
他完事後,走進浴室衝了把澡。
肖兔睡得迷迷糊糊,一睜開眼,才發現已經天亮了。
她想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身上多了一條手臂,轉頭一瞧,一雙黑眸正盯著她。男人精神抖擻的靠在床頭,笑著,眯起了狹長的眸子,長臂圈著她的腰際,不讓她離開他的胸膛。
瞧她小嘴微啟,秀眉輕皺,似乎是在不悅於某事。
昨晚上,硬是把她弄哭了,他才肯饒了她。她哇哇哭喊著,可憐的垂著眼,哀求著他。
脆弱的小兔子就是該被蹂躪的,香噴噴的小兔子……讓他實在控製不住自己。
他回味著,撥去她的手裏捏緊的被褥,好讓她完全的呈現在他眼裏。他伸手朝下探去,掐了一把她的小屁股,這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又恢複了白白嫩嫩的觸感。他嘴邊噙上了深沉的笑意,饒有趣味的盯著她。
“你這是幹什麼!”小臉有著羞澀,她睜著嬌媚的水眸,軟弱無力的推著他結識的胸膛。
他這身軀,真像是鐵打的,沒有絲毫多餘的贅肉。碰著,可硬了!
推他,是一定推不動的,卻讓她的身子氣的一片潮紅。
她實在是沒轍了,不理他了。
“怎麼又氣上了?你這小兔子,這麼愛生氣!?”裴捷沉重的身軀壓著肖兔,逮住她的小嘴,四片唇瓣沒有間隙的貼合在一起。
男人渾厚的氣味,驟然的投入她的口鼻之中,他濕濕的舌尖一再纏繞著她,他的吻,很狂妄,且極具侵略性。
肖兔的雙頰立刻泛了紅暈,掙紮的同時,也漸漸的沉陷了。她合上了眼睛,正當她想要投入之時,他卻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