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捷被她堵得語塞了,捏緊了拳頭,暗暗咒罵著自己,“乖,沒事了。”
他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再多的話語都好像彌補不了她心中的傷痛,他又一次狠狠的傷害了她。小兔子的心可能已是千刀萬剮了,那一道道傷口都是被他殘忍留下的。
她僵硬的凝視著他,兩手情不自禁的環繞上他的脖頸,腦袋探入了他的頸窩裏,小小的身軀還在隱隱的顫抖。
他疼惜著,用力摟住她的腰肢,這是他的小兔,是要給他生兒育女的女人。對她,他實在是過於苛責了,小小的她,承受不了的。
“裴捷……”她訥訥的喊著他的名字,他的雙臂很有力,他的胸膛在溫熱了,讓她再也舍不得離開。
“我在這裏,小兔別哭了,快聽話。”他一遍遍親吻著她的額頭,手掌來回的安撫著她的嬌軀。
她茫然的喊著他,“裴捷?”
她沒有安全感,她抱著他,她纏著,隻是因為她沒有任何的安全感!她覺得這個男人,是隨時都可能扔了她的,還有家裏的老太太,外頭的女人。
她肖兔,算得了什麼?那麼的渺小,那麼的微不足道,充其量,不過是懷了他裴捷的孩子。除此以外,好像什麼也沒有了。
那一天,她問他,愛不愛她?可是他沉默了,沒有回答。後來,他生氣了,發怒了。她知道了,明白了,這個男人是不愛她的。可是她的愛,卻已經沒有辦法收回了。
“小東西,快把手拿開!”再多一秒,他真就忍不下了!
小兔子是在玩火,玩到他頭上了。
肖兔眼神無光,黯然的垂下眼瞼,就是不願放開了!她的心很空洞,很脆弱,就快沒有力量了,她很需要這個男人立刻將她填滿。
她不知道怎麼開口,隻好呆呆的凝視他。
裴捷忍著欲火,壓低了嗓子,“小兔,我不想傷了你,今天累了一天了,不可以再這做這事情。”
他一男人,居然開口婉拒了她主動求歡的要求,真是莫名其妙了,這還是他嗎!?她似乎是忘記自己懷孕了,可他卻是時時刻刻記得,她這麼不懂事,他可不得牢牢的照看著她。
這種事情她是不會的,哪怕她看似這麼主動,這麼饑渴,可說到底,她真的是一竅不通的。她是手指隨意的撥弄了幾下,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那東西就漸漸的膨脹了。
“以後,以後一定不見她了,好嗎?”肖兔畏懼的哀求道。
裴捷沒懂,微眯雙眸。他這會兒身體難受的厲害,沒有功夫思考其他的事情,他真該懷疑這小兔子是不是在故意折磨他?這些壞把戲是從哪裏學會的?
真是越來越懂得操控男人了。
“我是說,不要再和那女見麵了,裴捷,一定不要再和她見麵了。”肖兔惶惶不安,卑微的祈求著,“還有,我想搬出去住,我不想住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