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捷滿臉的陰霾,因為心虛,因為窘迫,所以他隻好用憤怒掩飾自己的狼狽。

突然下處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襲來,她喘不過氣,疼到的心坎裏,“好痛!你幹什麼……”

他不予理會,是該讓她好好疼一疼。他會讓她知道,他對於她,是絕無僅有的特殊。可她要是再這麼得寸進尺,可就怪不他無情了。

“肖兔,那天你進醫院,不也有個混小子陪在你身邊嗎?難不成你也和他上床了?誰知道你有沒有背著我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能對著我這麼不羞不臊的,對著別的男人我看你好不到哪裏去!”他胡言亂語了,實在是被她氣瘋了,更是被她逼得心虛了。

他越是說著狠心的話語,也便說明他心裏是多麼的惶恐,於是,他毫不顧忌她尚且幹澀的身體。

掰弄……

酒店的事情,小兔子是不該知道的,他瞞得滴水不漏,她這小笨蛋又從何而知的。

“你胡說,我才不是這樣的!”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男人深深的擁有了她,一股疼痛襲來,“我,我和周韋彥是清白的。”

她喜歡纏著這個男人撒嬌,因為她愛慘了這個男人,可原來在他眼裏,她竟是那麼的下賤!

肖兔不敢置信的睜大眸子,這話,他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她驚恐的睜著雙眼,淚水都流不出了,這個男人,太殘忍了,他很清楚如何將她刺得遍體鱗傷,他更是知道她的每一個弱點,他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隻要她不順從他,隻要她質疑他,隻要稍稍的反抗一句,他便變得心狠手辣,這樣的男人,比魔鬼還令人驚恐。就像小時候那樣,隻要她一哭,他就生氣,他就動手對著她的小屁股狠狠的打。

“是誰和你胡說八道的!?我告訴你,除了那次在辦公室被你撞見了,我就再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你給我記牢了,少給我疑神疑鬼的!”他否認了,說謊,說得理直氣壯,他狠狠折磨著她的身體,每一次都用力的進出著。

他以此,掩飾著自己不可原諒的錯誤,真是個陰狠而卑鄙的男人!

他握著她的兩條腿,推送了很久,完全沒有顧及到她的疼痛,他退出她身子的時候,惡劣的將渾濁的液體悉數弄撒在她胸口和她的小臉上。

她難受的閉上的眼睛,垂死一般平躺在床上。是不是該感謝他,才做了一次就放過她,她以為直到天亮她都該被他折磨慘了。

然後,他冷冷的扔給她一張紙巾,“自己收拾幹淨。”

說完話後,他便套上衣服走到陽台,點燃了手裏的香煙。當他的嘴裏吐出濃濃的煙霧,他不禁眯起了雙眸,看著房間裏,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的女人。

她就那麼直直的躺著,沒有穿衣服,沒有蓋被子,也沒有將身上的髒東西收拾幹淨。她沒有流淚,她的心痛死了,可就是再也落不出淚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