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再說了!蓉蓉,你一個女孩子家,說話能不這麼難聽嗎?我會找機會去看看兔,你記住,別在我麵前對她不尊重。”劉琛麵龐陰鬱的離開房間。

肖兔。

是該找找她了,之前一直沒去見她,無非,是他認為她還在為上次的那件事情生氣。但時隔這麼久了,那丫頭,也該消氣了吧?當時,他實在難以按捺,看著那麼誘人的她,他隻想著將她據為己有。可他沒有忽略到她感受,差些就造成了一輩子傷痛。

再後來,當他終於想去找她時候,她懷孕的消息正巧鬧得沸沸揚揚。他的兔,懷了孩子。

翌日。

大床上,這一家三口看似睡得安穩,可裴捷這一股子氣一直忍到了早上還沒消退,他幾乎一夜無眠。

原本,打算就這麼忍下了,可一轉頭,看到肖兔緊緊的擁抱著那東西,看著依舊還沉睡著的兩隻兔子,他心裏,越想越覺得憋屈!

“裴捷?”肖兔一睜開眼,便瞧見他正憤怒的地盯著自己,“醒了?怎麼,怎麼這麼看著我?”

“沒什麼!”他冷硬的回了一句,又躺下了。

肖兔懷裏的那隻也跟著張開了眸子,靜靜地靠在她懷裏,一動都不動。動物果真是有靈性的,知道自己主人的脾氣不好,就得乖乖的安靜著,被裴捷屢次虐待,這隻白兔倒也不發急。

她可憐的垮下臉蛋,慘兮兮地摸著它,“小兔子,怎麼辦?爸爸好像還在為了晚上的事情生你氣呢?誰讓你那麼不乖的?”

肖兔故意將那兔子往裴捷身上一放,然後,她自己撒手了,嬌柔的推了推他,“裴捷,你快抱抱小兔子,你看它多可憐?”

他嫌惡的坐起身子,還沒完全咽下的怒火又被她刺激到了,“你是瘋子嗎?肖兔,把這髒東西拿遠點!”

“裴捷,你別對它這麼凶,它要是害怕了,又該在床上撒尿了。”肖兔不滿的抱怨,誰讓他一大早就吃了炸藥似的,“到時候,你可別對它動粗。”

“肖兔,我是不是還得守在它邊上,伺候著這雜種?”他眯起眸子,怒火漸漸的囤積了,“要瘋你自己瘋去,我沒這閑功夫。”

“它不是畜牲,也不是雜種!”她嘟囔起嘴巴,嚴肅的正視著他的眼眸,“以後,它就是我們的孩子了,你再這麼說它,我要生氣了!”

裴捷輕哼,麵無表情的起床,走到衣櫥邊,換上了一套深灰色的連帽運動服。這幾日,他在家裏卸去了一身嚴肅的西裝,穿的基本都是休閑服,光是這麼看著,就覺得整個人都年輕了不少。

回過頭,他冷睨了肖兔一眼,語氣平淡的說道,“醒了就快起來,吃完早飯,今天帶你去後麵的度假村逛逛,別整天待在屋子裏。”

“啊?”她疑惑地發出一聲怪聲,見他扳著麵孔,以為他還是因為小兔子的事情而生氣著,可似乎是她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