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憑我自己的本事賺錢,你希望我天天都伸手問你要錢嗎?”肖兔的聲音很冷靜,出奇的冷靜。

“你能賺什麼錢?就算你大學畢業,也還比不過我公司裏的一個小秘書。問我要錢怎麼了?我是你男人,我不給你錢,誰給你錢?我養你,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見她臉色消沉,他稍稍轉變了語氣,親了親的小臉蛋,“小兔,這樣好不好?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在我身邊給你安插個職位,以後,就算你要工作,也必須跟著我,我也可以手把手的教你。”

手把手的教導她?

這還當真是個不錯的想法。

不管如何,必須要讓她放棄這上學的念頭!她想工作,想要自己掙錢,大可以來他的公司,她要什麼職位,隨便她挑選。

但絕對不能念大學,他不可能放任她在外頭,大學裏多少新奇的東西?她這懵懵懂懂的樣子,說不定就學壞了。

“小兔,聽見了沒有?”他吻著她的耳垂,輕聲的喃語。

“沒聽見,哪有你這麼霸道的男人?連書都不讓我念?”肖兔使勁地搖晃腦袋。

裴捷臉色暗沉,“是不是那小子教唆你的?我就知道!他找到這來準是有什麼陰謀,他和你說了什麼?告訴我!”

早就該想到的,不然好端端的,她這衣服口袋裏怎麼會多了一張紙頭,連報考的學校都已經填寫好了,他的小兔子必定是被那混小子給哄騙了。

看來,方才就應該直接將那小子扔去喂魚了,省得他在圖謀不軌!

肖兔的身子不斷的向後仰,這男人像個變態似的,周韋彥被他的人打成那樣,他居然還在懷疑他有所居心,活了這麼些歲數,怎麼還是個小雞肚腸的男人。

“小兔,這件事情以後都不能再想了,我的女人不需要讀那麼多書,我養著就行。”他圈住她的細腰,下顎抵在她的肩頭徹頭徹尾的大男子主義,在他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再說,她前些天才流產,身子都還沒好透,怎麼能放心讓她去考試。他的小兔,完全不需要那麼辛苦,乖乖的待在他身邊,過著大奶奶的生活便可。

他思索著,看來還是得快些讓她受孕,隻要她懷了孩子,就能斷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什麼周韋彥,什麼考大學,都給他滾一邊去!

抬起他的下巴,他盯著那片紅唇,緩緩的靠近。

可是她臉一側,避開了。

“小兔,又要和我賭氣呢?”他硬是固定住她的下頷,將舌頭探入她的小嘴中,勾纏住她的舌頭,讓她想躲也躲不開。

肖兔靠在他懷裏亂扭,兩手抵住他的胸膛,“唔……不要親。”

“別再氣了,你看你,小臉都紅了。”他的手背蹭著她滾燙的臉頰,不知她是害羞了,還是因為太氣憤了,總之這紅著小臉的俏樣,完全就是在誘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