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氳的氣氛下,肖兔根本還未等他開口,就先傻傻的一口答應了,“小兔什麼都答應,隻要是裴捷說的,小兔都會照做。”

她這無意是給自己挖好了坑,不跳都不成了。

“小兔,你要答應我,不準去上大學,就待在家裏,我養著小兔,好不好?”既然逮著了這難得的機會,趁著她同情心泛濫之時,他自然要借機撈點好處,得將那念頭一點都不殘留的從她腦子裏抹幹淨!

肖兔窘然地側過腦袋,怎麼也不會料到,他竟然又提起了這事情。

見她猶豫不絕,他的語氣變得強硬,“你剛才已經答應我,我說什麼,你都會照做!?”

軟硬兼施,她哪有不從的道理?

肖兔這會兒是有苦說不出,誰叫她自己嘴巴快,人家都還沒說是什麼事,就傻愣愣的同意!她麵色為難的轉悠著瞳仁,支唔了半天也沒擠出一個字。

老太太還躺在醫院裏,可他的心思怎麼還能在這件事上!?難道不是應該在醫院裏守著嗎?如果有任何差池,那可怎麼辦?

再瞧瞧他這炯然的眼神,還能意識清醒的和她談論上學的事,怎麼看都不像個喝醉酒的!

“你裝醉!哼!”肖兔急匆匆的下床,回過頭嫌惡地瞪了他一眼,“裴捷,你太過分了,怎麼能拿夫人的性命的開玩笑?”

還說老太太就這幾天了?擺明了都是騙她的鬼話,竟然拿性命開玩笑!?著實可氣。

她氣惱地衝向門口,伸手剛碰到門把,就被他給拎回了床上……

雖然沒有醉得太糊塗,可一個大男人手勁本來就大,還帶著零星的醉意。他拽著她的後領便是一通用力,差些就讓她摔在地。

屁股墜在床榻上,肖兔摔得四腳朝天,惱得麵紅耳赤!呲牙咧嘴著,嘴裏不停的嗚嗚,發出細碎的反抗聲。

“誰說我沒醉?我不管,你剛才明明已經答應我了,別想賴!”他的眉峰驟然往下一沉,口氣頗為幼稚,“小兔,你別忘了,我不止是你的男人,我還是你的監護人,這事情我要是不同意,有哪個學校敢收你?試試?看我不拆了那學校!?”

喝醉的人哪會說自己沒醉?這個騙子,壞蛋!

但是,監護人。

她差點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自從被賣進裴家之後,裴捷就成了她的法定監護人,一直到現在,都是!

“我不想和你說話!”肖兔衝他吼完了,便背轉過身。

其實,上不上大學,她自己依然沒有最終的決定。可如果像現在這般,天天待在家中,被他圈養著,那會讓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被他包養了的小情人。異常的不堪,她不能坦然接受這樣的自己。

那天,周韋彥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記在了心中,她的未來,難道隻是這樣嗎?難道就這樣了嗎?從小被他牽製著,無論她做什麼,必須要順他的意,他若是不答應,她根本沒有權利說“不”。

“小兔,我們可是說定了,不上學了?”他伸長脖頸,將那老臉貼著她的後背,手掌又緩慢的移到了她的身前,將那顆誘惑的果實緊緊的覆蓋在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