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你還有力氣嗎?要是覺得累,就在家裏休息?”他裝模作樣地摸著她的額頭,輕輕拭去她的汗水,累得起不來了,動不了,那才合他的意!

“你幹什麼?走開!”他的手一碰到她,她立馬又給拍掉。

像這般,偶爾發發火,也是常有的事。

但往往……

沒用。

“老公……”她軟綿綿的扭扭身子,“饒了小兔,你都氣了快半年了。”

都半年了,他還沒死心!

非要將她鎖在家裏,誰也見不得,誰也碰不得嗎?

她沒有想到自己真能考上學校,那段時間,她隻能趁他不在家的時候,偷偷看會兒書。與學校脫節了,也跟不上同學的進度,隻好自己埋頭苦讀。

但原先的底子都還在,雖然考上的學校隻能算一般,但好歹也如了她的願。

那一晚,她顫顫抖抖的將那通知書交到他手中,眼看著他伸手就要撕碎。她立馬跪在他腳邊,抱著他的大腿,苦苦乞求,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抱著他的大腿……

最終,談妥了條件,他才肯同意讓她試著去上幾天看看。

那段時間,她的確也很乖,處處都苦忍著。上完了課,不參加任何課外活動,也不與任何同學交談慎密。因為這男人,偶爾會開著車在學校門口盯梢她!被他發現了任何蛛絲馬跡,可就不得了了。

他自己舒暢了,又假裝好心的伸手要給她柔柔身子,這羞人的舉動讓肖兔恨不得一死了之了!這男人真是個變態,歲數越發大,越愛惡心人!

門外,暗示響起了玉嫂的敲門聲。

“大少爺,時間差不多了。”每早,幸虧玉嫂幫著催促,要不然她就直接累死在這床頭了!

“小兔別動,我來給小兔穿上,要是覺得太累不用勉強,少上一天學沒關係,累壞了我可是要心疼的。”讓她像個孩子似的坐在他跨間,他細心給她穿戴完好。

這肌膚,摸著就讓他舍不得離手了,長發堆散在肩頭,將她襯托的格外動人。他噙著笑,流連著美好的一切。

肖兔沒的反抗,也不容拒絕,這倒是其次,反正這身子早被看光啃遍了。但學校,可再不能拉下了,才半年的時間,她就已經缺席了說不清的次數。如此下去,被退學也是早晚的事。

最近這陣子,幾乎都是他親自接送她上下學,無非是怕這學校裏再冒出幾個“周韋彥”,妖言惑語的,拐走了他的小兔。

他想下車,可依舊被她阻止了,“不是和你說了嗎?不準你下車,別讓我同學看見你了!”

被人瞧見了,那一定避免不了麻煩。高中的時候,就是個極好的警示。如今上了大學,她可不願再一次被迫退學。

關於她的身份,是個秘密,萬萬不得讓別人知道。

裴捷隻好作罷,板著麵孔叮囑道,“別跟學校裏的人學壞!知道嗎?下課了馬上出來,我在馬路對過等你。”

他也夠委曲求全的,接他女人回家而已,還得被把車子停得遠遠的。

“知道啦,知道啦,囉嗦的老頭。”肖兔撇撇嘴,這個男人的思維絕對處於遠古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