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那場麵很模糊,盡管那時候她隻有五歲,但是那些,都是真真切切的發生過的事情。

裸露的肩頭泛起了一陣粉紅,她長長的籲了一口氣,一抬眸,發現這男人還是像一頭餓狼似的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小兔,做什麼惡夢了?怎麼嚇成這樣?”裴捷憂心的摟住她的細腰,溫柔的擦拭著她額頭上汗水。

“沒什麼,我就是太累了,沒睡好,夢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秀挺的鼻尖似乎帶著一抹倔強,她的嘴唇微微抿起,仿佛在邀請他去肆意意品嚐那片美好的香甜。

盡管已是紅腫不已了,可他還是沒打算放過她,他眼帶笑意,在她的唇上烙下一吻。見她秀眉輕輕攏起,他不由的伸出手,輕細的撫平她微皺的眉頭。

“夢到什麼事了?把小兔嚇成這樣?”印象中,隨著小兔子的年齡逐漸的增長,她的惡夢的次數漸漸的不再那麼平凡,可見這繁華的地方,確實不太適合她這樣的孩子。

“還不都是你……”她咕噥了一下嘴巴,傾訴著不滿,“算了,就隻是一些從前的事情,沒什麼的。”

兩腿一動,那酸疼蔓延到了全身,大腿根上還黏膩膩的,著實難受,以前他再怎麼折騰自己,似乎也不會這麼勞累。

可能這個地方,她實在是反感的很,這裏的人,這裏的物,都不是她所喜歡的,這裏的氛圍她實在是難以接受,她隻願他能快些辦完事情,帶著她離開這裏。

“怎麼能怪我呢?還不是因為你太誘人了,小兔香噴噴的,我想停也停不了啊。”他滿口的挑情,那一副色胚的嘴臉又逐漸的展現了出來。

他揚起一抹淡笑,一把將她摟緊在懷中,在她的發頂輕吻著。見她這般疲勞,且虛脫的模樣,剛才還做了惡夢,他自然是舍不得了。

肖兔也沒有掙脫,腦袋藏在他的腋窩下,眼皮忍不住又耷拉了下來……

“小兔要是覺得累就躺我懷裏再睡一會兒,手續我們可以晚點再去辦。”話雖如此,可他下方已經傲然挺立的硬物,卻正無恥的輕觸著她。

肖兔臉一紅,小屁股往外邊挪了挪,輕微的垂下眼,但不敢直視他流氓般的舉動,僅是他一雙滿含熾熱的雙眸,便知道他是有多麼的迫切。

這樣,還叫她如何再睡一會兒!?

她惱火的悶哼了一下,直起身子,“我想早點回國,我們現在就去辦吧。”

聞言,他發出刺耳的笑聲,“原來小兔那麼想嫁給我嗎?嗬嗬!你乖,這事情也不是那麼急,既然到了這裏,一定能將事情辦妥,你要是真的太累了,就先休息一會兒。”

“你最壞了,總是曲解我的意思!”肖兔撅著嘴,將頭偏向一側,用力的扯過床單裹住自己裸露的上身,“你快起來,我要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