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抓著他的發絲,她使勁的推卻著,不斷的掙紮,不斷的嘶吼,可仍舊是不能撼動他。這是給小卯的,可被他的嘴巴這麼一碰,還不得髒透了!
她不明白,為何他能這般的無恥,分離了兩年,他突如其來的闖入她的家門,數落了她們母女倆一番,便摁著她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
她的耳膜被孩子的哭聲震疼了,而他卻是毫不理會,驀然間她覺得眼前昏昏暗暗的,到底,還是逃脫不了的。
他究竟在自以為是什麼!?
“小兔……兔兔!”他急迫的喊著她,渾濁不堪的眸色蒙上了一層亮光,“真美,這身子是我一個人的,知道嗎?”
兩年也好,再久也好,隻要沒有得到他的準許,她休想背叛。這身子,是烙過印的,刻上了他裴捷的名字!
但是細細一想,他當真是做錯了,不該放任她和孩子在這種地方。他今天,輕而易舉的闖進了門,更是不費吹飛之力的就能夠嚐到她的美好。如此說來,這破村子裏要是有誰看中了他的小兔子,那也是簡簡單單就能得逞的。
稍稍扯下了她的褲子,他麵色緊張,滲出了汗水。
“裴捷!你……住手!”肖兔身子猛地繃住。
“那粗漢看來是沒碰你?”他抿抿嘴,這手感絕十有八九錯不了,可光憑著他對她身體熟知,還是不能放心,徹查依然是必須的。
這水塘村讓他有股說不清的陰鬱,不知是什麼原因,這裏看似幹幹淨淨,可當他踏進這村子,便有一種厭惡的感覺。
尤其,是在見到那粗漢之後,那漢子多看他的女人一眼,他都覺得異常惡心。他冷冽的目光瞟到大門口的那兩袋子土豆,這東西也是那男人給的不成?
跟著孩子身後找到這裏的時候,他粗略的對著村子巡視了幾眼,來來往往,都是些中年村姑,穿著樸實麵色泛黃。
可隻有他的小兔子,是這般的精致,那股質樸的媚態怎能叫人忘卻得了,她的光芒是破爛的村子無法掩蓋的,那一個個大老粗還不得死乞白賴的纏著她,況且她又是一個人帶著孩子,那些人估計更是膽大妄為了。
走!
必須要走!
趕緊要離開,這母女倆絕不能在這地方住下去了,這水塘,讓他心裏覺著不踏實。
“變態!別胡來,孩子在裏屋,我爸爸也會回來的!”肖兔側著臉,瞧著他一臉的囂張和猖狂,真想一口口的咬爛他,一口口撕碎他的皮肉!
過不久,她爸爸就應該從鎮上回到家了,若要是被他撞見了裴捷的到來,不知又會扯出多大的亂子。雖然和爸爸的關係一直不冷不熱,可是這兩年來,她心裏是清楚的,爸爸努力的想要讓她們倆母女過上好日子,為此,他一刻都沒有停歇過。
另外,事情被村子的其他人知曉了,她和小卯就難以在這水塘村繼續為生了。水塘村一向是沒什麼外訪的,隻怕這個男人進村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瞧見他了。他再不走,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不想我嗎?嗯?”他眼中隱忍淡淡愁思終究是展露在她眼前了,捧著她嫣紅的小臉,他單手托起她的小柳腰,讓她的身子更挨近他,“一點沒不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