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邊上的男人沉不住氣了,那早已繃緊的臉龐越加的陰沉,不滿的抱怨著,“這小家夥,倒還挺能喝的。”

這麼一來,受苦的可就是小兔子了。

她冷冷的嗆了他一聲,輕拍著孩子的後背,“小卯身體不好,你懂什麼?又不是要你喂,沒你的事,我寵著孩子也輪不到你來幹涉。”

語畢,瞟了他一眼,小聲的哼了一下鼻子。孩子從小沒有父親在身邊,她自然把所有的愛都付諸在了孩子身上。他這個兩年不曾露麵的父親,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的?

“行了!喝幾口就夠了,真餓了就讓她吃飯去!這麼大了難道還不會吃飯嗎?”這小鬼可是真是悠哉,又是啃,又是摸的,除了他這老子沒人能這麼盡興過。

幸好,這生的是個女娃娃,要是換了兒子,他可沒那麼容易忍下了,畢竟,男女有別!

他想什麼,便怎麼做,才喝了沒幾口,就將孩子抱走了。

一離開媽媽的懷裏,小女孩立馬大哭了起來……

沒吃飽,自然是要哭鼻子了!

“小卯,別總纏著媽媽,在外麵站著,別亂走動。”說這男人狠心,當真是一點不假的,將孩子往外邊一放,他立刻關緊了房門。

肖兔惱火衝到門口,狠狠的擊打著他的胸口,“你到底是想幹什麼!要做的事情你也做了……孩子要喝幾口奶,又礙著你什麼事了?”

他抓著她的手腕,將她帶回了床邊,“別吵,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表情稍顯嚴肅,可是他的手掌卻是輕細的撫弄過她的麵龐,這張細致的麵龐一點都沒有變,依然是一碰就似乎要破碎了。

想她,怎麼能不想她。

兩年來,他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這個女人!

隻是,他是一個男人,他是堂堂“天中”集團的主席,他的家事已經被炒得沸沸揚揚了,如果他當初親自前去挽留她們母女倆,那麼別人該怎麼笑話他。

男人在外是少不了麵子,她必須要明白這一點。況且,沒有料到這一回她一走竟然就是兩年,如果不是他出現在這裏,那麼她還打算擰到什麼時候?

“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帶著孩子過的很好,你完全不必費心。反正,你也嫌棄我們母女倆不是嗎?”肖兔整理好衣裳,才將視線對上他,哀怨的眸子在投射到他眼底的時候,依然忍不住泛酸了。

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何總是這句話!

他什麼時候說過嫌棄她和孩子了?的確,孩子是沒出息,她這當媽的也不中用,可這一大一小都是他的人,既然是他的,他還能嫌棄到哪去!?

兩年多了,這蠢兔子一點沒長腦子,這情形真是逼得他上火。他心裏是怎麼想的,她應該是明明白白的,若要是嫌棄,那當初就根本不會帶著她去美國結那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