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木然,可能隻會是她生命的一個過客,匆匆忙忙的一瞥,於是便不見了。周韋彥是這樣,劉琛也是這樣,來去匆匆。
她的生命,被這個滿口虛假的老家夥填滿了,他總以為他能給與她最好的,他總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全都是想要蒙害她的歹毒之人。
可將她傷得最慘痛的,卻也是他。他像一根刺,卡在她的心坎間,如何都拔不走了。他是一種毒,解藥,沒有解藥。
恨他。
愛他。
戒不掉他!
這是多麼的痛苦?
“兔兔啊……你聽我說。”他伸出手,粗糙的手心輕輕的拂過她的麵龐,她緋紅的麵頰已經被怒火燃燒的滾燙。
“別這麼叫我,要說幾遍呢?不許這麼喊我了。”她瞪瞪眼,聽著他低沉而魅惑的喃語著她,她便覺著心煩!
小兔子生氣了。
她看著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她是認定了他有二心,根本已經不願意聽他多言一個字。他心裏也慌張了,這樣淩厲而堅定的神色,很少能從她的眼眸中瞧見。
裴捷抓了一把自己淩亂的短發,雙手支撐在她身子兩側,語氣漸漸的低沉,“兔兔,兔兔……你真的誤會我了,你怎麼能憑著一個套子就把我定了死罪?”
“不許叫!”肖兔手捂著耳朵,從他嘴裏喊出來的話,怎麼聽怎麼惡心,早就和他說了不準那麼叫喊她,可是這個老家夥的臉皮就是戳不破呢!
他焦灼了,身上的汗水滲個不停,這個女人好不容易才稍稍消了氣,看樣子她也是願意繼續留在他身邊的,可發生這種事情,他確實也解釋不清楚了。
那套子,管他是和誰用的,那麼久的時間了,連他自己也模模糊糊了。總之現如今,他心裏頭隻裝了她一個女人,那麼其他的事情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他慢慢地向她俯身下去,將嘴巴湊近她的耳邊,盡管那聲音是含糊不清,輕不可聞的,但他,卻還是說出了口。
“兔兔,我錯了,我錯了。我們不提以前的事情,嗯?”他摟著她的身子,手掌不住的在她身上探索,隻要挨近了小兔子,他渾身又燃起了精力,不知疲憊為何物。
肖兔就這麼僵住了,當她反應過來想要起身的時候,他卻一把抱住了她,密密麻麻的吻順勢印上了她的脖頸。
她隻是感覺到那根本不是吻,而是啃,是齧,折磨得她的脖子泛疼。她忍不住蜷縮成一團,手腳並用,拚命掙紮。
這時候了,他這腦子裏,所想的依舊是這麼些下流的事情!
“你去哪裏?兔兔,別走,別生氣了。”他口齒不清的哀求道她。
哀求。
當真是哀求,他已經被逼的沒有一點後路了!
他翻了個身,讓她被迫趴在他身上,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再去解釋他自己都記不得的事情。他隻想著快些得到這隻兔子,讓她的身子臣服了,就不會怕她再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