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裏喋喋不休的低語著,模模糊糊的,她沒聽清楚,也懶得細想,眼下滿心的煩躁。明知道家裏有孩子,他怎麼還能醉成這樣,哪怕是為了生意,也應當克製一些的!
他猛地直起身子,微微睜開濃墨般的眼睛,將她瘦弱的身子一把拉入胸口,然後一塊重重的往下躺去,“兔兔……這次你一定要原諒我,小兔啊……”
“別動!要我原諒你?那你還敢喝的這麼醉回來?”肖兔口中怒斥著,但是心裏隱約的有些擔憂,這老家夥醉成這德性,嘴裏還說著那些奇怪的話語,叫她實在不踏實!
“兔兔……兔兔!不要走!陪我!”裴捷坐起身子後,將小兔子死死拽在自己的懷中摟進了,簡直是要將這個女人給勒死了。
肖兔心口一陣窒息,臉色憋得羞紅,無論推搡還是捶打,也不能將這個醉鬼移開。自個兒喝醉酒了,現在又發起來酒瘋,耍無賴了,拖住她的身子不放,擺明是要占便宜的!
她手捂著自己的鼻子,他滿身的酒味,聞著真是難受,那張嘴巴更是直接往她細滑的脖子襲擊,人雖然是醉了,可做起這種事情倒是一點都不含糊,弄得她的脖頸一陣陣的疼癢。
嬌嬌的喘息了一下,她的聲音聽著格外的急促,也參半著一絲畏懼。男人喝醉酒了可不像女人,他這時候力氣可大著呢,要是敢胡來她也是不能阻擋的。
“你幹嘛喝酒啊?喝得這麼醉,真是討人厭!”肖兔嘴裏嘀咕埋怨了幾句,這老家夥像隻哈巴狗似的,舔的她一臉晶瑩的口水,即便是這樣了,他的雙手也沒肯鬆開。
“兔兔……你別再賭氣了,我要兔兔……你是我老婆,不準推開我!以前的事情都忘記好不好?嗯?小兔啊,你可千萬不能想著離開了!你和小卯都得留在我身邊!”他的嘴巴粘在她耳邊,一刻不停的輕語著,將這小兔子當作是玩具了,他使勁的禁錮在手中揉捏她渾身上下。
他看樣子是醉了,可說的話一點都不顯得含糊,她輕皺著眉頭,懷疑這老家夥或許是在裝醉了,不停的往她身上揩油!
肖兔想要起身去給這男擰把毛巾擦擦身子,可他就是不肯撒手,她的後背已經完全被這男人的渾身臭汗給沾濕了,衣服黏糊糊的貼著身子。
她又是使勁的推了他幾把,依舊是沒什麼反應,她已是被他撲到在沙發上,她都懷疑自己的脖頸是不是得被他啃出血了,這個男人耍無賴的功夫真是叫人難以抵擋。
“你先鬆開我,嗯……別碰我了!那麼臭,先擦身子去。裴捷……你聽到沒有啊?”她也不管了,伸出腳丫子,逮住哪裏就往哪裏踹去,隻要是能將他推開,她什麼招數都使了出來。
“兔兔……我對不起你,兔兔……我想要你,快過來,快過來!”借著那股酒勁,他今晚上如何都是鐵了心要把這小兔子給做了。
要不然,他這心頭簡直是要癢死了,天天在那看著,可就是不被允許享受他的兔子,不止如此,這幾個禮拜他幾乎每時每刻都要看著她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