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人巴不得給他生孩子,她有什麼不願意的!?從小就是被他養大的,一切的吃住都是由他提供的,若要計較起來,她有什麼資格拒絕他?
所以他才總說,這隻兔子一點都不知好歹!
然後,他壓下了身軀。
然後,又是不疲不倦的掠奪……
這樣的瘋狂,持續了幾個小時……
而那隻可憐的小兔子從一開始的低低哀求,到後來的無力淺喘,無可奈何,直到昏沉著什麼都不知道了,隻是能感覺著有個野獸不休止霸占著她的身子,一次次的撞擊到了她的靈魂。
很久,太久,沒有這般的徹底了!和小兔子,和她身心還是一樣的契合,這種感覺他能清晰的體會到,她的所有都被他擁有了,他的心也似乎是安定了不少。
陽光泄露了,微微的刺眼,這時候,他已經抱著她躺進了書房,免得那種畫麵被那小崽子以及玉嫂和寧寧瞧見了。
他知道她臉皮薄,所以以前也好,現在也好,恩愛的時候絕對不能當著外人的麵,這是她說過的話。
盡管家裏頭都是女人,她也是絕對不願意的,她不管是多大了,總擺脫不了孩子般的那一身稚氣。
可就是這樣的女人,讓他罷不了手了。
他就這樣靜靜的在晨光中愛憐的注視著懷裏的小兔子,內心突然變得柔軟起來,也痛了。她睡著的樣子像孩子一樣純稚,聽著她均勻的呼吸,他嘴角微微一笑,苦澀的笑。
接下來的一句話,便讓她從天堂墮入了地獄……
“兔兔,她懷孕了……我不知道會這樣,但那是我的孩子!”他以為她還沒有睡醒,所以淡淡的喃語著,他的眼中不停的泄露出哀傷,輕柔的摸撫著她燙人的麵頰,“我會讓那個孩子叫你媽媽的,兔兔……我會把事情處理好,你相信我好不好?”
肖兔漸緩的張開了眸子,顯得沒有沒有氣力,很憔悴,裏麵,是一片空洞和漆黑,夾雜著剔透而漠然的光澤,再也沒有別的了。
她側過頭,望著窗外,一陣陣的微風吹入,簾子隨之微微的擺動起來,那麼強烈的陽光,那麼刺眼的灼熱。可她的視線範圍之內卻是黑沉沉的,她好像什麼都看不到,也什麼都感覺不到,靈魂漸漸的從她身體抽離。
很冷。
很痛。
唇角抽搐了一下,冷冷的,然後她馬上閉上雙眼。她的小臉是慘白,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連身體裏的血液也許都是沒有溫度的。
而他,更是驚詫了,昨晚折騰了那麼久,她應該睡得很熟才是,她不會這麼早醒來才是,那些話,她不應該聽進去了!
懷中的小兔子,仿佛是木偶一般,他渾身滾燙,而她卻是一身的冷漠。他的手指沾碰到了她的麵頰,她好似沒有任何的直覺,隻有那眼角沾著的淚水,能讓他知道這個女人還在呼吸著。
他的心漸漸的痛了起來,比之前更厲害也更猛烈,痛的格外的徹底,他黑色的眸子中是難以掩飾的黯然神傷。
“兔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