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哄睡了,肖兔伸了個懶腰,走到隔壁的客房。這兩年,小卯已經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睡,而琪琪,那小鬼頭更是嚷嚷著也要自己一個人睡。
滿室的寂廖與灰暗灑在光潔而柔軟的大床上,她在床邊坐下,黃昏的月光映照滿了半邊房間,帶來一絲絲細小明亮的色彩。
這屋子……讓她莫名感到哀傷了,這是人之常情,這地方不免讓她想起了以前的那些事情,一幕幕的,都撅起了,深刻著。
纖細的肩頭微微聳動著,她走到窗口,一頭黑發披散在肩後微微的拂動,那張素顏略顯蒼白,一雙毫無焦距的清亮大眼眸失神的看著窗外遠處。
好熟悉。
一切都好熟悉。
那個男人就睡在樓下的臥房,就在她的雙腳下麵……
她的明眸印上了淡淡的迷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將自己逼迫的這麼無動於衷了?她真的堅強了,兩年來,她一次都沒有哭泣過。為了孩子,她努力的活著,努力的拚命著。
在她獨自沉思的時候,門外有了動靜,她記得自己明明是將門鎖上了,那老家夥是可能進來的……可是那依舊壯碩的身軀下一秒的就落入了她的眼裏。
“我……你別擔心,我隻是想和你說幾句話,說完我就會出去。”他站在門口,沒得到她的允許,他沒敢踏入房間內。
如此哀求的聲嗓?
肖兔原本倒是有一些擔憂的,別的不怕,隻是擔心這肮髒的老家夥又將自己給強上了,因為那懸殊的力氣是她敵不過的。
“要說什麼?”她冷冷的問道。
“那孩子……”
“那是你的兒子。”她沒有否認,而是一口就承認了他與孩子的關係,“他是你的兒子又怎麼樣?我根本就沒打算讓他認你這個爸爸,所以,你也別自作多情,我生下來他……隻是因為我想要一個兒子而已。”
諷刺……
那麼的諷刺!
他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的,他沒有任何的回擊,而是滿眼憂傷的靜靜的看著她。小兔子變了,變得不再是他的小兔子。
這差別,隻有他能體會得到。
“兔兔……我……”
他上前幾步,那句話卡在喉嚨中,久久沒能說出口,見她等得不耐煩了,他才吞吞吐吐的道,“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嗎?”肖兔冷哼,不願再聽他的虛情假意。
“我……我……”
他猶豫了很久,可是當下,他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纏繞上她的丁香小舌,然後粗魯的旋轉,任意的攪動。最後,再貪心的將她的小舌頭掠入自己的口中,細細的品嚐。
肖兔用倔強的眼睛望他,她的眼睛點燃了他心中的酸澀,他停頓了一下動作,然後又猛得一用力,一股暖暖腥腥的液體充斥了他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