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果然,於修一聽,便急了:“你怎麼他了?”這麼吼出一句以後,覺得自己是不是語氣過重,看著秦沐的側臉,結結巴巴的問道:“他……他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情……”
秦沐心中一暖,有些不敢直視於修的眼睛,依舊是側過臉,歎了口氣道:“算是吧。”
那於修好像是鬆了一口氣,胡亂的揮了揮手:“你我是知道的,他……”於修頓了頓,像是在斟酌著用詞,粗大的手指胡亂撓了撓頭發,似乎是找不到什麼來形容,索性說道:“我這個做表哥的,替他說句話,若是他沒有太過分,我還是希望你能……”
於修話還沒有說完,秦沐便從他那語無倫次中知道了他的意思,一番話說得邏輯混亂,秦沐也知道他很是為難,便打斷了他的話:“我已經原諒他了。”
“那就好,那就好。”看著於修這番大為鬆了口氣的模樣,秦沐疑惑自己有那麼可怕麼?這廝竟然怕成這樣,於大夫不是他的表弟麼?
於修的態度雖然讓秦沐摸不著頭腦,但是好在於修並沒有生氣,秦沐這邊鬆了口氣:“我要出院了。”
“這麼快?”於修卻心想著,這表弟定是惹了秦沐,否則這一向好說話的秦沐怎麼會這樣執意出院,他根本不知道秦沐的出院,卻是因為這醫院牛鬼蛇神太多,處於虛弱狀態下的秦沐根本懶得去應付,也無暇去應付。
一時間於修的臉色變換了好幾次,心中始終忐忑不安,他想,於大夫到底是做了怎樣的事情,惹得秦沐一定要出院,那自己今天找秦沐拜托的事情……是不是……黃了?
“你有心事?”秦沐看著於修那不斷變幻的神色,便知道這廝心裏有事。
“沒有沒有。”於修連忙擺手,心裏卻琢磨著究竟怎樣開口。若是秦沐因為於大夫的事情,死活不肯答應,那該怎麼辦。
“頭兒,跟秦大夫商量好了沒有……晚上我們……”趙老實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一進門看見兩人的神色,有些納悶:“頭兒?你們……”
“到底什麼事情?”秦沐好奇的很。
“頭兒還沒跟你說啊。”趙老實表現的機會來了,摩拳擦掌,壓根沒看見於修對他使得眼色,劈裏啪啦如同倒豆子一般,說了出來:“我們最近接到線人的舉報,說天月教如今活躍在一個酒吧裏,一個好像是天月教的執事之位的人負責著,天月教在酒吧裏的活動,所以我們想去看一下。”
秦沐聽著,原不是什麼大事,點了點頭,示意趙老實繼續說下去。
“隻是,我們派去查看的人,全部被洗腦了。”趙老實懊喪的說:“包括古永。”
“你們把古永給派出去了?”秦沐疑惑,這古永不是一向負責警察局的技術活的麼,什麼驗屍,化驗之類,古永給秦沐的感覺就是一法醫,如此危險的事情,竟然叫一法醫去做,這於修腦袋進水了?
趙老實咧嘴傻笑,於修回頭瞪了他一眼,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因為古永大學的時候選修過心理學,開始的時候我們派過幾個幹警查探過,都中了招,於是古永便自告奮勇的去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