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離索趕走,於修顯得有些垂頭喪氣,他本身還想跟離索理論,可讓秦沐一攔,連理論的心情都沒有了,離索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他發展在笑山村的一個線人,或者說是好朋友,若是被自己的好朋友趕走,換做是誰都會覺得心裏不舒坦的。
“或許離索說的並沒有錯。”秦沐看著這倆貨的反應,好笑的搖了搖頭。
這倆貨不忍心去反駁已經發怒了的離索,不代表不會反駁秦沐,當即於修就跟炸了的皮球,連忙說道:“怎麼可能是我們的錯,這種無稽之談你也信?哦,對了,我忘記了,你還有個職業是神棍,所有神神叨叨的東西你都信。”
於修不但反駁了,還帶著怒氣將秦沐嘲諷了。
秦沐一點都不生氣,笑眯眯的反問道:“那你告訴我,你丫的,在寧城好好的刑警大隊長不做,跑到這偏遠山村來幹什麼啊?”
“當然是避災的,寧城現在很……”於修說著,突然瞪大了眼睛:“你是說他們的爪子已經伸到了這裏?可那些人的死法也太過淒慘了吧?如果真是軍方的人,他們肯下這樣的手?”
“當然不單純是軍方的人,”秦沐慢悠悠的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所說的軍方的是指哪個地方,可我知道的是,這些死去的人,包括昨天晚上的,都是讓人用法術咒殺的,換句話說,這裏已經有著一個實力不下於我的高手,正在暗處窺伺著我們,隨時都可能發出致命的一擊。”
秦沐說得輕描淡寫,可於修和和尚卻聽得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於修和和尚捉摸著秦沐所說的話,跟在他身後走著,隔了老半天之後於修突然反應過來,很是奇怪的問道:“這不是去離索家裏的路。”
秦沐被這二貨問得愣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難道你真的打算聽離索的話,收拾收拾鋪蓋,卷鋪蓋走人嗎?不搞清楚這些事情,你甘心嗎?”
“這……”於修愣了一下,握緊了拳頭:“當然不甘心,隻是,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剛才離索可是發怒到那種地步,看上去隨時都可能撲上來拚命的樣子。”
“離索隻是一時間想不明白,等他想明白就好了。”秦沐不以為意的說道。
他所去的,正是昨天跟著離索所去過的倫巴的家裏,倫巴就是昨天那個昏迷不醒的孩子的父親,按理說,那孩子已經被附體過一次,那麼被附體第二次的可能性也就非常的大,如果一旦被附體,在做出什麼的話,實在是太容易了。
秦沐從來沒想過,將自身的靈魂加諸在其他人身上,造成靈魂上不可磨滅的傷害,這種做法,若是在中,則被成為奪舍,隻是為全部奪取,操縱著對方一定時間而已,在這個時間中,被操縱人,很可能會以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方式走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