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會死人的,但是先死的絕對是你。”無塵麵無表情飛快的收回腳,好像剛剛那腳不是他踹的。
山羊胡子抱著腦袋,可憐兮兮的蹲到一旁。
秦沐看著那個山羊胡子,臉上透著驚異,這胡子的能力應該也是在聲音領域上的,他在憤怒的吼叫的時候,甚至可以在空氣中看到類似音爆的波動,但是似乎是缺少一個引路的人,導致他在聲音方麵的能力應該沒有全部釋放出來,也或許是麵對無塵這個不靠譜的上司,想要隱藏實力也說不定。
不過親密何以去管人家的家事呢?
“第六幅圖應該是愛別離,”黑珍珠在山羊胡子所帶來的負麵影響消散得差不多的時候開口了,頭頭是道。
“兩個人中間隔了一片海,這中間的海讓他們無法在一起,不過他倆愛不愛我是沒看出來,別離倒是有的。”黑珍珠聲音不算大,但是鬼娃娃在她開口的時候,整個小身子都貼在那個黑色鬥篷男子的身上了,本來蒼白的小臉白的透明,黑色鬥篷的男子苦笑的看著黑珍珠,一邊給自家兒子好生安慰著。
嫵媚女子看了眼黑珍珠的方向,撇了撇嘴,小聲說了什麼,秦沐是沒聽清,可那男子立馬就聽見了,抬起頭來跟那女人對視著。
而無塵對於兩個手下的再度爭吵有些不理不睬,他怔怔的望著那個墓門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最後一副顯而易見的便是五取蘊了。”雲莊主一臉興奮的在這個比較冷場的時候插了嘴,不過反響卻不怎麼好。
“你二貨麼?”無塵正在沉思,忽聽得對方這麼說,便不客氣的說道,氣的那雲莊主七竅生煙。先前無塵行事的時候雲莊主多番嘲笑和挖苦,此時的無塵便也不客氣的開口了,目的就是要將對方氣死,怎麼賤怎麼來。
“這很明顯的是求不得,他不懂這些,見諒。”就當雲莊主要開始噴人的時候,白衣少年開口了,對於這個人,似乎無論是無塵還是那位不可一世的莊主,對他都十分恭敬,很讓秦沐奇怪。
要論能力,這白衣少年看上去也不咋地啊,怎地秦沐在那倆貨的眼裏就沒有那麼高的地位呢?
“好了,”白衣少年歎了口氣說道:“畫分析完了,就缺了一張五取蘊,各位怎麼看?”
眾人都沒有說話,隻有無塵苦笑了兩聲,了塵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我就不明白了,這墓門明明就沒有你們說的那樣恐怖,至於麼,不就是外麵的壁畫稍微重口味點,你們就黑它,這樣真的好麼?”秦沐說著,朝著那墓門走去,順便說了句:“還想不想要寶藏了,一點都會不敬業。”
其他的人麵麵相覷,一陣無語,秦沐這話實在是太不要臉了,這群人裏麵,估計最對這墓沒什麼興趣,沒什麼激情的人,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