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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不是倒黴到讓謝必安或者範無救其中一人出手,對於其他的勾魂使者來說,是有一定的幾率從他們手上搶人的,隻需要付些他們滿意的代價而已。

秦沐正是知道這一點,所以那白衣姑娘一出現的時候,這廝一點的慌張都沒有,而是一臉淡定的說道:“白姑娘,原來是你。”

“不必了。”看著秦沐鞠躬,那白衣女子輕輕一笑:“還有,我姓謝。”

秦沐一愣,有些詫異的說道:“沒聽說過謝必安是個女人啊!”

那白衣女子笑了笑:“那是家父。”

完了,秦沐那叫一個鬱悶,難怪那天在對於南抽魂的時候,總覺得這女子好像有些與眾不同,原來人家可不是那些雜牌軍,人家是正規軍出身,根正苗紅,這鐵麵無私的勁兒,難不成會跟她父親一樣?

紅蓮聽著兩人的對話豈有不明白之理?看著那謝姑娘的到來也大概知道這女人來幹嘛的,當下便誠懇的說道:“對不起,謝姑娘,這靈魂不能給你。”

“為什麼,她陽壽盡了呀,”白衣女子笑了笑:“而且又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為何我就不能帶走呢?”

紅蓮展演一笑,絲毫不為對方的話所打動:“如果我沒有記錯,這裏好像不是閣下的範圍吧,應該是黑珍珠的……”

紅蓮還沒有說完,就聽得那謝姑娘言語有些冷淡的說道:“你別給我提那個叛徒,不就是結婚麼,至於直接逃跑麼?她?她算是地府的人麼?說出來都覺得丟臉。要不是家父同她的父親還有些交情……我……”

那謝姑娘還沒有說完,臉上就挨了秦沐一大嘴巴子。

秦沐這廝的個頭沒有多高,那謝姑娘又是懸浮在半空中的,秦沐若想收拾對方,必須跳將起來,才能夠得著,對方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聽得一聲清脆的耳光,秦沐這手下的夠重的,女孩子的臉都被打在一邊。

“她的事情,不需要你來評判!”秦沐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有人這樣說黑珍珠的時候,心裏是忍不住的怒火,想都沒想就一巴掌扇了過去。

對方不就是謝必安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紅蓮這廂都愣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話,整個空間的氣氛都冷了下來,而天殘腳已經快瘋了,這秦沐看上去多穩重的一個人啊,不會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吧,所有的勾魂使者,也就是平日裏能夠看到的,都稱作黑白無常,而且不是姓白就是姓黑。

眼前這姑娘都說自己姓謝了,一開始已經表明了身份,秦沐竟然還能下得去手,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已經被改姓了的黑無常動手,為了一個沒有背景的人跟一個有背景的人動手。

那是天殘腳不知道黑珍珠的背景,所以直接將不學無術的黑珍珠歸類到沒背景的那一類去了,如果他知道,或許就沒現在這麼奔潰。

“很好!”那謝姑娘轉過頭來看著秦沐,怒極反笑,她的嘴角,掛著一抹殷紅的鮮血。

秦沐氣的臉色通紅的盯著謝姑娘,瞅著如同鬥雞的兩人,紅蓮突然感覺到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