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沉吟了一會兒，有些沉重的說道：“的確。”
花無月和紅蓮對視了一眼，紅蓮點了點頭，有些凝重的對李玉說道：“那個什麼秦都，那個地方的情況說一下，這一次，我跟你們一起去。”
秦沐眼神一亮，其實他也想這麼說的，如果說那個地方太過凶險，保險起見還是紅蓮在會比較好，在XA城畢竟已經耽誤了這麼久了，估摸著紅蓮大姐已經膩了。
“那個地方不好說，”李玉皺著眉頭，似乎難以啟齒。
“有什麼不好說的。”紅蓮沒好氣的說道：“你都將那麼久遠的卷宗翻給秦沐看了，難道就不能翻點給我們看麼？”
紅蓮所說的自然是上回李玉引誘秦沐合作的事情，當時的李玉用重華的那些陳年往事，用來勾引秦沐合作，額，也許勾引這個詞用的太不恰當，不過從紅蓮的角度來看，事實似乎就是這個樣子的。
同為女人，李玉敏銳的感覺到了紅蓮的態度變化，她急忙解釋道：“不是這個樣子的，我的意思是……這個地方的最遲的記錄，都是在五十年前，所以……現在的情況，不太好說。”
“五十年前？”秦沐一臉驚愕的說道：“你丫的沒搞錯吧，五十年前？那就說明那塊空間已經相當不穩定了，甚至存不存在都成問題。”
“在……在我們的卷宗上似乎是不存在的。”源猶猶豫豫的說道。
“你現在告訴我又存在了？”秦沐一臉鄙夷的說道：“我真的懷疑你們那個所謂的卷宗的準確性能有多少，一會有一會又沒有的。”
李玉直接給了源一個白眼，可憐的黑蛇直接貼在牆壁上裝作不存在了，她頓了頓，才說道：“你不知道，這個事情真的不怪我們，在最後一次記錄當中，秦都真的快完了，而且那一次記錄就是那個長老發現那吸血鬼的記錄，到了那個時候，秦沐的入口甚至都是隨機變的，那一回，長老和老吸血鬼進入那個地方，都可能是巧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原因，我也不清楚，而且長老的記憶也是模模糊糊。”
“模模糊糊？”花無月抓住了這個關鍵的詞語，反問了一句說道。
“沒錯，他的記憶始終都模模糊糊，再加上重傷，也說不清楚，所以我們一直都記載的是，五十多年前，在他們離開之後，整個空間就奔潰了，秦都也就跟著消失了。”李玉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汗，她發覺紅蓮這個女人，即便是不在生氣的狀態，稍微冷著個臉，都能讓周圍的氣溫驟低，讓人喘不過起來。
“所以你們也一直認為那個老吸血鬼掛了，連同空間一起都沒了。”秦沐點了點頭，將李玉的話給完善，繼而說道：“但是我明明記得，上回在卷宗裏麵的時候，你們隻記載的是郊外，沒記載什麼秦都啊。”
“啊……”李玉尷尬的叫了一聲：“這個，或許是為了保密吧。你要知道，整個通靈者協會是有嚴格的等級體係的，我的級別不夠，拿來的隻是一般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