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秦沐聽到有人相信他自然是十分的開心：“我怎麼會殺人，根本沒有那個時間。”
“不是時間的問題。”柳媽搖了搖頭，說道：“是動機。”
他這麼說著，突然雙手一開，掌心向下，朝著空氣中虛空一抓，周圍五張床上的白色布帷就被掀開，秦沐也神色一凝，因為他能夠感覺到，柳媽所使用的並不是法力，也更不可能是靈力，而是在這個末法時代，比起通靈者更加稀有的，內功。
這貨居然用的是內力。
這玩意兒秦沐就不覺得會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開玩笑，這都特麼的什麼年代了，還有人會這個？這東西在古代的時候還是蠻多的，隻是修煉到先天境界的不是很多，那個時候的修煉者有很多方式，不單單隻有通靈者這一條路子，還有個路子就是以武入道，當然，到了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多了。
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修煉武術的，畢竟比起通靈者這幫成天跟鬼魂打交道的來說，可以強身健體，但是，能夠修煉到柳媽的這個境界的，當真少見。
這種程度的內功，已經相當強悍了。
“你看看，她們有什麼分別？”柳媽做完了這些，像個沒事人一樣，笑眯眯的看著秦沐。
秦沐愣了愣，看了他一眼，朝著其他的幾個人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搖了搖頭：“沒啥區別。”
五具屍體是剛剛從冰櫃裏麵拿出來的，當時李玉所說，在那個小巷子的周圍有塗山之人，不知道為何，對方竟然沒有將這屍體帶回去，而是讓李玉拿到了手裏，啊，不對，是落到了柳媽這變態的手裏，一會兒用他那亂七八糟的工具，不得麵目全非啊。
“沐沐，你夠笨的，咋沒區別了？”秦沐這邊的事情，紅蓮那邊還是有觀察的，說話的，是紅蓮一直帶在身邊的毛毛，不過這廝還是貓咪的模樣，笑眯眯的說道：“你瞅瞅那個女屍，人家身上的可是最為名貴的冰蠶絲，這東西隻有天山上有，而且冰蠶又稀有，知不知道在通靈界，即便是手帕大小的冰蠶絲，那得養三年冰蠶才會有的，而這女人身上可全部都是這個玩意兒。”
秦沐看了看那個最後發現的女屍，他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還覺得有些眼熟，大概是夢裏所看到的，所以對他現實的感覺產生了一定的影響，覺得這女人很熟悉。
“毛毛說的，我自然信了。”紅蓮給毛毛一下下的順著毛，說道：“若不是這布料在個屍體上，我還真想……”
紅蓮話說了一半，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但是秦沐則是一臉的黑線，他當然理解紅蓮所說的後麵的意思，這管家婆的性子到了什麼地方都不會改變，想想從前下古墓的時候，紅蓮刮地皮那叫一個心狠。
“我怎麼可能分的清楚。”秦沐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又不是紡織廠工作的。
柳媽點了點頭：“沒錯，而其他的，則是一般的棉布，實質上我告訴你吧，這位，遠比那四個尊貴的多，也是塗山的秘密所在，最為珍貴和值錢，並且讓所有人都趨之若鶩的東西，隻是……塗山的人不好惹，但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缺不怕死的。”
秦沐愣了愣：“你的意思……是還有等級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