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月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這一天的下午,她可不是走進來的,而是飄回來的。
當時的秦沐正和紅蓮還有天空幾個點了幾份披薩,在二樓邊吃邊喝的看電視,就覺得背後一涼,然後就看見花無月一臉憔悴的從二樓的窗戶上麵直接飄了進來。
“臥\槽,你這模樣,遭什麼罪了?”花無月剛一進來,天空就一臉無語的看著她,甚至伸出自己那油膩的肥爪子,朝著花無月的臉上摸了過去,一臉關心的說道:“是不是半路上有什麼不長眼的男色鬼對你動手動腳……”
天空說著,那肥膩的爪子好像就要碰到花無月的臉。
可惜功敗垂成,在天空還沒有碰到花無月的一個手指的時候,這廝已經讓一旁的紅蓮一腳踹開,直接趴在牆上,就好像是一張壁畫一樣。
站在一旁百無聊賴的勾陳眼睛一亮,走了過去,將牆壁上的天空撕了撕,然後說道:“唔,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我把你踢到牆壁上,撕都撕不下來’?”
紅蓮一臉關切的看著花無月,而花無月一進門則是奔著臥室裏麵唯一的一張桌子上的披薩過去的,在秦沐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花無月已經吞下了一塊披薩,和大半杯可樂。
“累死我了。”花無月一臉鬱悶的說道:“那是什麼學校啊,真尼瑪太可怕了,簡直跟地獄一樣。”
秦沐滿臉的希翼顯得有些失望,他沒好氣的說道:“這個我都知道不需要你再多說,我現在問你的是楚夜雪的事情。”
“那女孩很古怪。”花無月一臉無語的說道:“她上課的地方在那個教學樓的六樓,我把她送進去之後,我就開始在外麵遊蕩,但是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為了滿足花無月的訴說的心理,秦沐幾個連忙問道。
“我在另外一棟教學樓的六樓又看見了她。”花無月邊吃邊說,用手抹了把嘴繼續說道:“真尼瑪太奇怪了,老娘還以為看錯了,回去原來的那個六樓又看了一眼,楚夜雪老老實實的待在原來的位置,我就知道,那邊那個應該是模仿她的人。”
“但是有一點說不通,模仿她的那個人就在對麵的六樓,並且,那個人在教師裏麵上課,我開始還以為別的人都看不見她,所以沒有表現出排斥,等老師點名讓她開始讀課文的時候,我才發現,人們是看得見她的。”花無月一口氣說完,然後做了一個總結:“也就是說,人們對於她的出現,並不是很意外,甚至覺得很正常。”
“她們同一個年級?卻從未碰麵,兩個人長得一樣好不好?太離譜了吧,這尼瑪還是一個學校麼?”勾陳一直在旁邊支著耳朵聽著,聽到花無月這樣說,連忙詫異的說道。
“有可能,”一旁一直聽著的秦沐卻點了點頭,說道:“繼續說。”
“而那個另外一棟樓的楚夜雪根本就不叫楚夜雪,叫楚白雪。”花無月一口氣說完,喝了一大口飲料。
“就完了?”秦沐挑了挑眉毛,說道:“那你這一天都幹什麼去了?”
“正如勾陳剛才所提到的那個疑問一樣,”花無月喘了口氣說道:“我也有同樣的疑問,兩個人一模一樣,別人又不是眼瞎,然後兩個人還在同一個年級,隻是相隔一棟教學樓,為什麼連見麵都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