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一臉迷茫,他不由得朝著唐淑嫻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個花裏胡哨的時髦婦女並不肯離去,但是她卻時不時的對唐淑嫻菜籃子裏麵的東西評頭論足,甚至在砍價,看樣子好像很嫌棄似的,但是卻不肯離開。
青木有些不理解,不過這些事情與他無關,隻是對白叔的話很是好奇:“這話怎麼說。”
“你看見那邊的紅色沒有。”白叔沒有直接回答青木的話,而是反問一句,指著遠處一個飯館的門口說道。
青木舉目望去,之前他就已經發現了這片紅色,那是在一個小飯館的門前不遠的地方,這裏的道路邊沿有被破壞的痕跡,靠近這一區域的路麵顯得並不是那麼平坦,不少地方坑坑窪窪,看上去顯得有些粗糙。
“看見了,怎麼了?”青木愣愣的說道。
“那裏有個地縛靈。”白叔直接說道,他話音剛落,青木就張望著,卻什麼都沒有看見,白叔笑眯眯的說道:“你當然看不見,因為那家夥藏起來了,而他所呆著的地方,卻留下了痕跡,那是一片煞氣,即便地縛靈不出現,所有經過的人,都會感覺到不舒服。”
“為什麼他要藏起來?”青木一臉疑惑的說道。
“因為我們啊。”白叔笑眯眯的說道,他拍了拍青木的肩,“你站在這裏看著唐淑嫻,我過去看看那地縛靈。”
白叔這麼說著,就徑自離開,他跟青木說,並不是什麼討論和建議,而僅僅隻是告知而已。
青木張望著,隻見白叔直接飄到了那片紅色的地域旁,他蹲下身來,用手在那片紅色的地上一拍,一個掙紮的綠色魂魄就被白叔給抓了出來,那魂魄的身上寫著一個姓名,卻沒有看到壽命的倒計時。
那綠色的魂魄長得極為可怕,倒不是真的將青木給嚇住,而是長得太過難看,基本上已經到了出離人的範圍的那種難看,他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兩隻紅色的小角,嘴裏有長長的獠牙,看上去極為猙獰,四肢都有厚實的鎖鏈,將它牢牢地鎖在那片紅色的地上,無法動彈分毫。
白叔的武器是一個類似於白色的雞毛撣子,說實話,當白叔一本正經的從自己的胸口中“變”出來的時候,青木差點笑噴了,不知道為啥,看著這樣的白叔,青木總是有種想笑的衝動。
白叔的雞毛撣子在那綠色魂魄的四肢輕輕的拂了一下,這四肢上麵的厚實鐵鏈就都悉數解開,而那綠色的魂魄也停止了掙紮,反而是一臉欣喜的跟在白叔的身後,從表情上來看,應該是感恩戴德。
青木眯起了眼睛,地縛靈,這種東西即便是想要勾去投胎,都非常的困難,這個困難倒不是因為尋常的陰差做不來,而是因為這種魂魄一般都是怨氣極大,且非常難以搞定的,也就是說,投胎,未必是人家想去的,在勾魂的時候,說不定人家還會跟你對著幹。
青木即便是現在已經做了陰差,但是對於對付地縛靈這種凶殘的東西,還是沒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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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啊卡文,原諒我的慢吧哎。看點鬼片惡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