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小小的糾結,她會不會太偏見了,把殊冷塵想的太過壞,他今天可是放低了身段給她做飯……這種事他以前絕不可能做的。
想到這,腿上肌膚傳來異樣的感覺,她低頭一看,殊冷塵的手又亂動了。
這個襲擊太快太突然。
她倉惶跳起,躲開,攥緊兩隻小拳頭,扯著嗓子喊:“變態變態變態!”
“分明是你先勾引我。”
“誰好端端勾引你了!”
“穿成這樣還不算?”
大門毫無征兆的打開,晴柔握著鑰匙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林醫生,醫生四十歲左右,******,像個書生。
兩人進屋後望著狼狽的廚房和一桌子的剩菜,很疑惑,這裏跟打過仗似的。
晴柔說:“鹿小姐,是您做的菜?”
鹿小鳴指著殊冷塵:“他做的,很吃驚吧!”
晴柔一點都不吃驚,異常的平靜,隻是充滿了疑問:“殊總,您不是發燒嗎?”
林醫生走過去摸著他額頭,“殊大少爺,你燙的厲害,怎麼不躺下,反而起來做菜?”
“躺著無聊,起來做點事情消遣一下。”殊冷塵若無其事的站起來,腳步卻並非他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他得扶著家具才能直線走路。
林醫生趕緊護送他上樓,“我說殊大少爺,你這是重感冒,不是普通感冒,不注意休息會死人的哦,已經受了風寒還穿這麼單薄,豈不是加重病情,不出汗怎能退燒……”
“你好囉嗦,你是醫生,不是我什麼人,輪不到你對我指手畫腳的。”
再聽不見他們交談些什麼。
“謝謝鹿小姐。”晴柔拉回了鹿小鳴的注意力。
“不客氣。”
“那我可以回去了吧?”
“您稍等,我請示殊總後再說。”
鹿小鳴不安的等著,現在好了,她不再是那個想走就走的鹿小鳴了。
晴柔從樓上下來,說:“殊總吃了感冒藥睡著了,正在輸液。”
“所以?”
晴柔不知該說什麼,她上去時,殊冷塵已睡過去了,沒有吩咐她必須要留住鹿小鳴。
根據她做助理的經驗,她猜她老板是一定希望鹿小鳴留下的。
但晴柔更清楚,自作主張未必能討好殊冷塵,她再怎麼理解他,也達不到百分百,殊冷塵在她生命裏仍舊是個天大的謎,因他經常做些出人意料的決定。
“所以呢?”鹿小鳴催促她,“我可是連鞋子都沒穿就被你們拖出來了,要幫的忙也幫完了。”
助理想:算了,反正隨時可再找到她。
坐上車,晴柔把她的包還給她。
鹿小鳴帶點心眼翻了翻,東西一樣沒少,也沒多,錢夾裏還是隻有那薄薄幾張看著沮喪的零錢。
“你是怎麼找到我家的?”
“你的手環,你忘記了,有定位的功能,無論你在哪裏,殊總都能把你找到。”晴柔答
好吧,真了不起。
車開了一段路,鹿小鳴心口一直憋著一句話,不問難受。
她坦率的開口了:“晴柔,請問……你和殊冷塵同居嗎?”
晴柔難得露出一個失措的眼神,“並沒有,為何這樣問?”
“我看見你有他家鑰匙,還以為你們一起住呢。”
助理說:“您誤會了,殊總讓我隨意進出他房子,純粹是為了方便處理公務,沒有其他原因,請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