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高曆經了千辛萬苦終於被送到了醫院,然後被人打上石膏。誰也沒想到這一摔,竟然會讓他全身都裹上了石膏和紗布。重傷,輕傷無數次,還被醫生說他有輕微的腦震蕩,所以不得不要住院觀察。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文子高一躺在床上,就沒有睜開過眼睛。嚇得處處寸步不離的守在他的床邊,這些都是誰害的啊。還不是自找的,俗話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文總,文總……”突然從外麵傳來一群人的喊聲,然後衝進一群火急火燎的人,前仆後繼的跑了進來。好像誰跑慢了點,就會失去一個接近文子高的機會。其實他們早都盼著文子高能出點事,這樣他們就可以獻媚了。以往拍馬屁都沒機會的,說請他吃飯吧,人家堂堂一個老板,請他吃什麼好像都不合適。說是送禮吧,說送這個,怕輕了,說送厚一點的,但是怕貴了。現在文子高出事了,住院了,這可圓了他們的一個夢啊。
跑到最前麵的是文子高的秘書——楊清雅,當她在辦公室裏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馬上就放下手上的工作。一路狂奔到了醫院,這一路上還不停的心裏念到,文子高千萬不能有事啊!
楊清雅很是急切的奔到文子高的病床前,然後推開坐在一旁的陳處處。老板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還不是這個女人害的,她現在還好意思站在這裏嗎?她真想把陳處處給就地正法了,如果文子高有一個什麼三長兩短,她一定要讓陳處處不得好死。雖然她並沒有這個權利,但是……她沒辦法遏製自己的愛,更沒有辦法去看著文子高受到別人的傷害。
“文總,文總,你沒事吧,你現在疼不疼啊,如果疼就要說出來 啊!”楊清雅趴在文子高的病床前,那關切的樣子,好像文子高已經快死了樣子。
其他的人看著楊清雅的那個身子都把所有的位子給占了,心裏自然也有些不平。那些人也想靠近文子高,可是身子根本就擠不進去,那個楊清雅好像故意不讓任何人去接近文子高似的。
芳芳看不下去了,真是的,那個楊清雅平時就怪裏怪氣的,整天板著一張臉。好像希望自己是最可憐的那個似的。
芳芳雙手叉腰,不悅的看著楊清雅說道:“喂,喂,我說,楊秘書,我們的文總好像不是你一個人的吧。你這樣一個人霸占了文總這是什麼意思啊?”
誰知道,那個楊清雅連看芳芳一眼都不肯,好像直接把她給無視了!繼續心急如焚的看著文子高。那心裏疼得啊,看著文子高德這些傷啊,她都覺得為什麼這些傷不落在她的身上。如果這樣,能讓他發現她對他得愛,那該多好啊!
處處也看不下去了,那文子高早都昏睡過去了,怎麼可能會喊疼啊。人家都已經成這樣了,她還問人家疼不疼!陳處處小聲的在楊清雅的耳邊說道:“楊秘書啊,你先別激動,醫生說文總沒事的。所以你不要這麼的緊張啊!”看她這個架勢,好像文子高真的受了很重的傷似的,其實大都是皮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