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開了不敗,你該如何?”
“那你想要什麼?”雲謠盯著風曳的眼睛問道。
風曳一笑,將雲謠攔在懷中,低聲說道:“我隻想要你的心!”
雲謠默不作聲,風曳突然如此,令她覺得有些不適應,還未想如何回了他,這嘴巴卻跟沒有關門一樣,說了句:“好!我給你!”
天快亮了,雲謠突然覺得自己身上好冷,想來是那赤炎丹的藥效過了,忙掙脫了風曳,在身上找了找,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赤炎丹的蹤跡。
雲謠暗道一聲:“不好!”那藥,恐怕是在與那洪門三惡打鬥時,不知道丟到了哪裏。
雲謠隻覺得自己的身子不停地顫抖,北漠的寒氣已經侵進了骨頭裏,雲謠漸漸失去了知覺。
風曳看到雲謠如此,隨手撚了一朵淚蘭鈴,在自己口中嚼碎了,嘴對嘴喂給了雲謠。
一股暖意從雲謠口中滑落進了她的身體,這淚蘭鈴的藥效居然不比她的赤炎丹弱。加上,風曳將她緊緊護在懷中,那冷意,漸漸退了下去,雲謠眼前雖然有些迷糊,但是意識還算清醒,低聲,用隻有自己的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我也想這樣與你地老天荒!”
太陽慢慢升了起來,原本滿地盛開的淚蘭鈴,在太陽劃破天際的那一瞬間,徹底消失不見了。隻是雲謠手中那株,卻還是之前見到的樣子。
雲謠半睜著眼睛,隻見,不遠處隱隱約約是個城門。雲謠眨了眨眼睛,果然,是冀州北界那個城門。他們居然離城門不過四五裏地,在這北漠中轉了這麼多天,兜兜轉轉,竟然又轉了回來。
兩人回了之前住的那間客棧,回來修養的這幾天,雲謠沒有去過問風曳在北漠的事情,隻是一件事,令她有些糊塗。
雲謠身體好些的時候,那老板娘來雲謠房中,與雲謠說一些稀奇事兒,無意間說了一句:“這客棧就我與我家相公兩人打理!”
雲謠有些走神,想起那日,是因為一個小二哥告訴她,風曳去了北漠,她才會進北漠,為何這老板娘說這客棧裏,隻有她跟她相公兩人,“拂姐,你這客棧沒有請一個店小二嗎?”
拂兒是老板娘的名字,這兩天雲謠與老板娘熟了,就直接喊她拂姐。
老板娘不知道雲謠為何要提起這店小二的事,隻當是雲謠擔心自己太操勞了,說道:“沒有,這冀州北界,除了六月到七月有些人,其他日子鬼都見不到幾個,我哪裏用的著請店小二,這客棧就我夫妻二人打理剛剛好!”
“沒有店小二?”
“對啊!從來都沒請過!”老板娘突然看著雲謠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又問道,“你怎麼了,可是哪裏不舒服!”
雲謠忙解釋道:“沒事!這兩天躺得太久了,腦袋有點不靈光!”
聽到雲謠這樣說,老板娘嗤地一聲笑了。
那一日,究竟是怎麼回事?此事,雲謠越想,越是覺得不是那麼簡單,總覺得其中一定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