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媽的狗屁,童童當然比我厲害,再亂說撕爛你嘴!”黎陽笑著罵完他的二把手便把電話掛斷了。雖然他嘴上罵罵咧咧的,其實內心別提多開心了。看來他和童童這麼多年不是白相處的,連童童打架的方式都和自己一樣了。過不了多久,艾童肯定能發現自己不能少了他。
想到這,黎陽美滋滋地哼起了歌。但是,他好像忽然意識到什麼,起身站都沒站穩便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向教學樓。
能進梓琅的學生要麼家世顯赫,要麼就像艾童那樣成績名列前茅。但偏偏有這麼幾個怪物,身後有龐大的勢力支持著,自身學習成績又出類拔萃,比如說吳悠。
她和黎陽不僅是一個班,還是同桌。可以說他們倆很像,一樣的囂張跋扈;也可以說他們倆有天壤之別,成績一個全班第一,另一個……沒有成績。但結果相差不大,都是可以順利地通過期末考試。
現在這個全班第一正在支著下巴聽課,而那個從未踏進班門的校霸竟然來找他們的校花了。
爬了整整五樓的黎陽大氣不喘一個,不顧老師怪異的目光徑自走向吳悠,敲敲她的桌麵說道:“你別裝作不知道,快點出來我有事問你。”
交疊著雙腿的吳悠好像沒聽到一樣,白皙的手拿著筆在紙上計算著最後一道大題目,不過三分鍾她便放下了筆。接著她慢悠悠地整理好課本,對老師微笑示意後,便跟著黎陽走了。
一旁的黎陽隻能幹著急,這位大小姐就是有這種惡趣味,隻要他一有急事,吳悠就用這副悠哉的樣子來氣他。
吳悠瞥了眼他憋紅的臉,輕笑了一聲,明知故問道:“衛星壞了?手機沒信號了?”
被一個小妮子嘲笑的暴君表示他很不爽,以前自己隻要打她的專線,她就會故意拖著很久才接。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她的!
黎陽這麼想著,狠狠地剜了吳悠一眼,但是一想到自己有求於人,剛要脫口而出的髒話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暴君一副吃人的樣子可把吳悠給“嚇”到了,她知道事關重大,不能再逗黎陽玩了,心中還惋惜了一陣子。
終於,吳悠這尊“菩薩”開金口了:“我知道你為了什麼來找我,不就是想知道欺負你女人的幕後者嗎?很簡單……”吳悠本來想賣個關子,但看到黎陽想把她扒皮抽筋的樣子,她隻好連忙改口:“你想想,除了新生誰不知道,你們倆兄弟是借著學習的名義來督促校方工作的。既然如此,敢在你們眼皮子底下鬧事的有幾個呢?”
吳悠的一席話點醒了黎陽,他幹脆的接了話:“而整個學校不怕我們的除了董事會的那幾個,就隻剩下他們的千金了。”
話末,走在前麵的吳悠讚許地點了點頭,不虧是混跡上流社會多年的人,這裏麵的門道一點就通。
不過她知道黎陽這小子平時挺冷靜的,但隻要一遇到關於那個女孩所有的事情都會很冒失。昨天下午,他不計後果把林燁的弟弟打得半死不活就是很好的例子。所以她光說這麼多可不夠,不然轉眼他就可能拆了董事會的辦公室。
“你平時不留意學校的事,這邊都我都安排人幫你打點著。”吳悠拿出手機,纖細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操作,有條不紊地繼續說道:“那幾個千金的資料我已經發到你郵箱了,始作俑者已經昭然若揭。這件事涉及到家族利益,你畢竟是養子,不方便出麵,依我看來你還是讓墨塵去辦比較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