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思文付了錢,離開之後,李曉得和小兔兔便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兩人進了房間,小兔兔便迫不及待的向李曉得問道:“大哥,你什麼時候學會算命了?”
“嗬嗬……”李曉得笑了笑,拿出懷中的銀票,晃了晃,道:“我剛才都是瞎胡說的,主要是我看見這貨挺有錢的,忍不住就騙了一把。”
小兔兔嘟著嘴,疑惑的說:“不對啊!我看那人挺相信你的啊!”
“嘻嘻……”李曉得奸笑道,“妹妹,在外麵混了這麼多年,你還是不長進啊!你看那些人,一看就是大人物,而且保護措施還那麼嚴密,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怕有人對他不利嗎?我說他有血光之災,由不得他不相信。”
小兔兔瞪了李曉得一眼,從牙縫裏吐出幾個字:“大哥,你真狡猾!”
李曉得奸笑兩聲,突然從懷裏掏出一張畫像來,道:“小兔兔,我有一筆大買賣要和你商量,你看這個。”
小兔兔看了看畫像,一臉驚訝的說:“這、這、這不是?”
“嗬嗬嗬……”李曉得得意的笑了笑,道:“小聲點,別讓人聽見了,這可是筆大買賣啊!要是做成了,我們三年都不用出來幹事了。”
“不!”小兔兔搖了搖頭,“大哥,我倒是有一個想法,不要說三年不用出來做事,就是一輩子不用出來做事都行。”
“有這麼好的事情?”李曉得一臉的不信,“你說出來聽聽。”
“是這樣的……”小兔兔開始悄悄的給李曉得講她的計劃。
冬天的白天很短,葉思文一行人吃了午飯,沒有多久就天黑了,葉思文讓李大憨把客棧剩下的房間全部包了下來。
天剛剛擦黑,李大憨便開始安排店裏的防衛工作,明哨五個,暗哨五個,嚴密的部署,確保了整個客棧都在虎牙大隊二中隊的監控之下。
李大憨肩負葉思文下江南期間的安保工作,他一共帶了一個中隊的虎牙大隊士兵,而且全都是在遼東打過仗的老兵,目的就是確保葉思文不受到任何傷害。
葉思文知道,江南的奸商們既然已經殺了唐先瑞,那麼他們也不在乎多殺幾個,很有可能現在自己已經被他們請來的殺手盯上了,所以要特別小心才行。
見李大憨安排好所有的防衛工作,葉思文才慢吞吞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吱呀!”葉思文推開了房間的門,漫不經心的的走進了房間。
“不對!”
剛走進房間,葉思文靈敏的鼻子便聞到了一些不屬於這間客棧的味道,如果葉思文沒有猜錯的話,這是一種極具殺傷力的毒藥味道。
知道不對,葉思文立刻退出房間。
葉思文剛回到房間外麵的走廊上,突然又聞到了另外一種味道,不過這種味道不是他房間裏那種極具殺傷力的毒藥,而是一種可以令人神誌不清的迷、藥。
葉思文的反應是何等之快,還不待迷、藥侵襲他的神智,他便屏住呼吸,不再吸入這裏的空氣。
“錚!”
還不待葉思文有所反應,一聲清越的金屬破空聲便從他的背後傳來,一把雪亮的刀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他的背後,直取他的項上人頭。
葉思文也不是吃素的,聽見兵器破空的聲音,迅速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左輪手槍,朝左右兩邊一邊開了一槍。
隨著槍聲的響起,電光火石之間,葉思文便轉過了頭,但是他什麼也沒有發現,他的背後別說人了,就是老鼠都沒有一隻,好像剛才根本沒有人偷襲他一般。
乘著殺手攻擊的空擋,葉思文拔出了另一隻左輪手槍,一手一隻,慢慢的走在客房外麵的走廊之上。
孤零零的腳步聲回蕩在葉思文的耳朵邊,他知道,這次遇見的,不是什麼強盜土匪,而是職業殺手,他們的布置很嚴密,若不是自己的鼻子夠靈,恐怕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二愣子,還有氣沒氣?”
葉思文喊了幾聲,根本沒有人答話,他現在可以肯定了,殺手不僅在自己房間外麵布置了迷、藥,而且在客棧裏也布置了大量的迷、藥,虎牙大隊二中隊的夥計估計已經全部進入夢鄉了,現在他能倚仗的,隻有他自己了。
葉思文小心翼翼的來到客棧的大堂,大堂裏空蕩蕩的,燈火也不是很明亮,隻有一盞氣死風燈在寒風中搖曳,一片昏暗,剛剛還在大堂裏的老板、小二也都不見了,李大憨布置在大堂裏的明哨也不見了。
葉思文心中一緊,莫非他們都已經遭了殺手的毒手?
葉思文顧不得追究其他人的生死,現在首先要對付的,是敵人在客棧裏布置的迷藥,不然憋也得被憋死。
借著昏黃的燈火,葉思文在櫃台裏找到了一個還裝有茶水的茶壺,他在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鋪在桌子上,將茶壺裏麵淡黃色的茶水灑在了這塊布上麵,然後將打濕的布捂在了自己的鼻子和嘴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