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走出房間,輕輕的為葉思文關上門,她走了兩步,又回頭隔著窗戶看了看房間裏糾纏在一起的葉思文和張嫣。
“難道伯爺真的喜歡穿男人衣服的女人,我是不是要試試呢?”柳如是想到這裏,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不過片刻之後,柳如是便恢複了正常,她挺起胸,大步的離開了葉思文的房間,她決定連夜去找一件男人的衣服來試一試,看一看自己穿上男人的衣服會不會更成熟、更有味道。
得,又是一個被葉思文瞎話欺騙了的小姑娘。
第二天,葉思文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才醒來,葉思文看了看身邊的張嫣,輕輕的笑了笑,在張嫣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這才悄悄的穿好衣服,起身離開。
葉思文徑直來到江南稅務司衙門的大堂,大堂裏麵已經有不少人在等他了,眾人見葉思文到來,紛紛向伯爺行禮。
葉思文一邊喝屬下打招呼,一邊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問道:“閻虎,現在外麵的情況怎麼樣了?”
“回伯爺的話!”閻虎出列,道:“先在南京城到處都在傳你重傷垂危的消息,幾乎所有人都相信你重傷垂危,離死不遠來了。”
“好!”葉思文高興的說:“相信了就好,我還就怕他們不相信,閻虎,你現在再派人去多買一些香蠟錢紙回來,若是有人問起,保持沉默就行了,什麼也不要說。”
“是!”閻虎抱拳行禮,迅速的離開,安排事情去也。
待閻虎離去,葉思文的頭又轉向石金峰,問道:“老石,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回伯爺的話!”石金峰出列,道:“被你禁足在家的官員,聽說你重傷垂危的消息之後,便變得不老實起來,他們已經有蠢蠢欲動的想法,昨晚陳國棟聽說你出事之後,便暗中聯絡了其他幾個被禁足的官員,他們今晚將會在陳府的密室集會,他們想要趁著你受傷,將他們屁股上的屎擦幹淨。”
“嗬嗬嗬……”葉思文笑了笑,道:“看來他們還真以為機會來了呢!二愣子!”
李大憨出列,抱拳行禮,道:“屬下在!”
葉思文問道:“拷問錢忠事情怎麼樣了?”
“回伯爺的話!”李大憨道,“錢忠那廝是個軟骨頭,什麼大刑都沒有用,他就把什麼事情都招了,他說他是因為有人綁架了他的老婆孩子,所以他才會膽大包天來誘殺您,按照他的說法和我們掌握的證據,他的確是被逼的,今天早上,我們在錢忠的家裏找到了他老婆孩子的人頭。”
“太沒人性了!連婦孺都不放過!”葉思文一拍桌子,有些憤怒的問道:“問清楚沒有,是什麼人逼他做的?”
李大憨道:“他說他也不是很清楚,因為對方的動作很麻利,昨天早上對方綁架了錢忠的老婆孩子,逼迫錢忠做這件事情,錢忠隻和他們見過一次麵,根本沒有搞清楚對方是什麼來路。”
葉思文點點頭,道:“看來對方的動作很幹淨啊!”
問完一個情況,葉思文又對李大憨說:“二愣子,那些禁足在家的官員都是由你在看管是吧,你立刻給你手下的人下令,讓他們放鬆看管,隻要他們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不管那些官員想要幹什麼,都由著他們,不必阻攔,老子這次要給他們來個一網打盡。”
昨晚上葉思文和張嫣一夜風流之後,他突然想起了懷有身孕的唐婉兒,葉思文可不想自己孩子出生的時候自己沒在唐婉兒的身邊,於是他決定,不和江南的奸商貪官兜圈子玩了,他要趁著自己遇襲差點身亡這件事情,徹底把江南的奸商貪官幹趴下。
“是!”李大憨抱拳行禮,轉身離開。
“楊雲、李岩,我們去牢房裏走一遭。”
在大堂裏安排好所有的事情,葉思文便準備去江南稅務司衙門的牢房裏走一趟,他要親自去會見一下錢忠,錢忠是葉思文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得安排一點事情給他做才行。
“伯爺,不好了,不好了……”
正當葉思文帶著楊雲李岩要去牢房的時候,一個虎牙大隊的小隊長跑了進來,一邊跑,還一邊大喊。
待小隊長來到葉思文的跟前,葉思文問道:“什麼事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