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欣惠已經慢慢的領悟了葉思文的意思,道:“他們為什麼要買我們的股票?是因為我們每年會按照當年的業績,給他們分紅,遠洋商號賺得越多,他們就能分到更多,而我們遠洋商號,有了這些現銀的投入,便不會出現流動資金短缺的現象,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好,這個主意好啊!互惠互利。”
“聰明!全對。”葉思文笑著誇了馬欣惠一句。
馬欣惠迫不及待的問道:“文哥,向百姓借錢又是怎麼一回事?”
葉思文道:“我們除了股票,還可以發行一種叫債券的東西。”
“債券?你說的是一種和借據差不多的東西吧!上麵標明還款的時間,和利息,老百姓買我們的債券,然後根據債券,每年向我們索要利息,是不是這樣的?”馬欣惠就是聰明,一點就通。
“哎呀!”葉思文用手點了點馬欣惠的腦袋,道:“怪不得遠洋商號的業務蒸蒸日上呢!有這樣聰明的人當大掌櫃,想不發財都難啊!”
“嗬嗬嗬……”馬欣惠嬌小,白了葉思文一眼,道:“貧嘴!”
葉思文一臉無辜,道:“欣惠,你可得摸著良心說話,我哪有貧嘴?我說的都是實話好不好?我家欣惠本來就是又漂亮又聰明又賢惠嘛!”
馬欣惠臉蛋一紅,啐了一口,道:“誰你家的?真不好害臊。”
“嘿嘿嘿……”
葉思文見周圍沒有人,一雙鹹豬手順勢摟住馬欣惠的小蠻腰,道:“還有誰?當然是你咯!”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馬欣惠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便很乖巧的依偎在了葉思文的懷裏。
葉思文溫香軟玉抱滿懷,心中自是愜意無比,連正事都不談了,緊緊把馬欣惠抱在懷裏,享受幸福時光。
“文哥,我還有一個疑問!”
雖然葉思文已經幸福得找不到北了,但是馬欣惠還算清醒,她問道:“文哥,有了股票這麼簡單,這麼好的賺錢工具,別人還會巴巴的買我們的債券嗎?”
談到正事,葉思文又老實了,他把馬欣惠鬆開,道:“欣惠,你想啊!買股票,是有風險的,商號經營,有賺有賠,若是遇上賠的那年,不僅不能分紅,手中股票的價值還有可能大幅度縮水,所以股票是有風險的。”
馬欣惠頷首,道:“這倒是實話,還沒有人敢保證做生意一輩子隻賺不賠呢!”
葉思文繼續說道:“相對於股票,債券是完全沒有風險的,自己的錢,還是自己的錢,完全可以不管,隻要買了藏在家裏,每年拿出來,到指定的領取利息就行了,這好比把錢存在遠洋銀號,但是利息遠遠比遠洋銀號的利息高。股票和債券交替發行,則可以涵蓋所有想要投資的人,穩當的選債券,激進的選股票,兩麵都不耽誤。”
聽了葉思文講述,馬欣惠淡淡的笑了笑,道:“文哥,我隻能說,你考慮得實在是太周到了,利國利民啊!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這麼好的主意呢?你怎麼就這樣聰明呢?”
“嗬嗬……”葉思文撓了撓頭,道:“整天沒事,瞎整唄!”
馬欣惠瞪大眼睛,道:“你整天沒事嗎?我明明看見你忙得要死好不好?”
葉思文和馬欣惠都是雷厲風行的人,既然打定主意,立刻就開始實行,不過他們剛想召集遠洋商號高層開會的時候,才想起今天是大年二十九,別人都回家過年了。
“沒辦法了,這件事隻能留到明年了!”
葉思文和馬欣惠相視一笑,竟然同時說出這麼一句話,話一出口,兩人都頗感詫異,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兩人竟然開始有了默契。
原本按照遠洋商號的規矩,是要大年初六,員工們才正式上班,開始開門做生意的,但是在崇禎四年,大年初一剛過,遠洋商號高層人員便被告知,今年大年初二就要來上班,這多少讓遠洋商號的高層有些不解,按說,遠洋商號不是那種剝奪人休息時間的血汗工廠才是啊!
不過等遠洋商號的高層坐到遠洋商號的會議室的時候,他們終於知道今年為什麼要提前上班了,因為有一個好生意正在等著他們,把這個生意做好了,遠洋商號至少可以少奮鬥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