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電梯處,席深才把沈微詞放了下來,緊緊掐著她的腰,低頭貼著她的鼻子,柔聲道:“出來大半天了,累了吧?”
沈微詞揚唇一笑,輕輕擦過席深薄豔的紅唇,搖了搖頭:“你來之前我已經睡過幾個小時了。”
“那……被子有沒有蓋嚴實啊?有沒有凍著我兒子啊?”席深猿臂一鬆,掐著沈微詞的小腰的手已經改成環擁,語氣還是柔的能滴出水來。
“蓋好了,左雲還給我開了暖氣,還有,你怎麼能隻想著兒子呢!那要是個女孩子的話,你還愛不愛!”沈微詞聽著席深甜的都要化成蜜的愛語,不禁有些飄飄然起來,隻是殘存的理智和驕傲還在提醒著她不能太慣著他,所以她才會突然蹦出這種類似於撒嬌的嬌嗔之語。
席深聽她這麼說,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了懷中小女人的嬌滴滴紅豔豔的小嘴,一邊廝磨一邊含含糊糊的說道:“愛……愛……愛,當然愛,怎麼能不愛呢……隻要是你生的,我都愛……”
“那你是更愛我呢?還是更愛孩子呢?”沈微詞伸手推拒著席深,像所有陷入戀愛的小女人一樣,提了一個智商為負的問題。
“你是想問,要是有一天你和孩子都掉進了河裏,我會先救誰嗎?”席深悶悶的笑從胸膛裏震了出來,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