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可以代表她的意見。”席深勾唇,說的很明白。
“那你就慢慢想吧。”宋律之毫不客氣的就駁了席深的麵子。
“夠了,律之哥哥,你追到醫院來,不會就是因為惦記著我還欠你一頓飯吧?”沈微詞看著幾乎要打起來的兩個人,不耐煩的勸說道。
“怎麼不可能,這不我已經定好了菜,今天你們就在醫院請我一頓,怎麼樣。”
“這……”沈微詞猶豫了。
醫院是一個嚴肅的地方,醫院是一個沉悶的地方。
醫院是一個不適合宴請人的地方。
“就這樣。”在沈微詞還沒發表出意見的時候,席深就已經笑著答應了。
不就是一頓飯嗎?早吃早走,早吃早省心。
俗話不是說了嗎,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我也覺得這樣很好,不過阿詞妹妹呢?”宋律之還是揪著沈微詞不放。
“那……就好吧。”沈微詞迫於那兩人的壓力,最後隻能點頭同意。
“可是,我怎麼覺得阿詞妹妹答應的很勉強呢?”宋律之篤定沈微詞會因為愧疚而不敢和他正麵對著來,所以說話間,不知不覺就氣勢了幾分。
“你是不是篤定了我不會跟你逗啊?”沈微詞抿嘴,昂著小下巴,俏生生的說道。
“呃呃呃……”宋律之淡然搖頭:“你怎麼知道的。”
“我哥最大的愛好就是心理學,你當耳濡目染這個詞是騙小學生玩兒的嗎?”沈微詞挑眉,惡瞪向宋律之。
“唔……司索冽啊?剛剛還見他了,沒想到他還在X市。”宋律之聽到沈微詞說司索冽,眼裏閃過一抹不爽。
少年時,他喜歡沈微詞,是被司索冽擋了,青年時,他喜歡沈微詞,又被席深給擋了。
中年時,老年時,不知道會不會還是會喜歡沈微詞。
如果還會有喜歡的話,那結局一定是被她的兒子檔,再被她的孫子擋。
有些人,注定一輩子沒有情人緣。
大概就是這樣了。
想通了這一點的宋律之,表情馬上就歡快起來了。
“哥?你知道哥在哪?”沈微詞聽見宋律之說司索冽,一下子就激動了。
說不惦記,那都是假的,畢竟那麼多年的情分,怎麼可能就當做煙雲呢?
“在撩情MUSE啊!”宋律之賊賊的笑 著:“阿詞妹妹肯定不知道撩情MUSE是什麼東西吧?”
“可能嗎?不就是個同性戀酒吧?”沈微詞聽見宋律之懷疑自己,一下子就不滿意了。
“咳咳!你知道?”宋律之見沈微詞知道這個酒吧,一時也有些不可置信。
“席深說的啊!”沈微詞隨意一戳席深,淡淡說道。
“唔,怪不得。”宋律之喃喃了一聲。
誰也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
倒是在聽到他說司索冽在撩情MUSE的時候,他心裏閃過一抹不好的想法。
難道是司索冽對同性失望,所以跑到同性戀酒吧去找他的絕世小受去了嗎?
想到這裏,沈微詞忍不住拉著席深的衣擺,笑聲問道:“哥怎麼會跑到哪裏去,席深你去把他找回來好不好?”
“啊?”席深被沈微詞扯得一愣,盯著她惶恐的表情看了很久,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嗬嗬,傻丫頭,你想哪兒去了?司索冽是那裏的老板,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司索冽笑著說道。
“真的嗎?我怎麼不知道哥在X市還有產業啊?”沈微詞撅著嘴巴,不滿的說道。
他們那些年明明那麼好,可現在,竟然會發現有那麼多事彼此都不曾通曉過。
他對她,是這樣。
她對他,還是這樣。
難道成長,怎的會產生距離嗎?
難道,有了丈夫,就不能有自己的信仰了嗎?
還是說,丈夫就是天,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要是這個道理?
沈微詞深深的迷惑了……
她決定,要親自去找司索冽。
不管怎麼說,她都不要失去他。
…… ……
有時候,所有逆反性的結局都是從一個不經意的思想衍生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