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難之說,我是絕對不會趕你走的。”莫楚白瞬間沒有了之前的拘謹,也開起玩笑來。
“莫楚白,白,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宛柔拉過椅子坐在他的跟前小心翼翼的問著。
“當然可以。白,我喜歡你這樣叫我,很好聽。”莫楚白看著她的模樣一臉的憐愛。
“白,我也覺得這樣叫很好聽。不如這樣吧,你說些宮裏的趣事給我聽可好,不然民間的趣事或者別的都可以。”
“宮裏的事情我不便多說,那我就和你說說上次去探訪民情發生的一件趣事可好。”
“好啊,我平日無事也很喜歡纏著爹爹讓他給我說些有趣的事情,我最喜歡聽故事了。”宛柔倒是顯得很興奮。
兩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胡亂聊著,感覺非常開心。從莫楚白房間裏傳出來的笑聲,就連遠來另一個院落的書房裏的離炎都能夠聽到。
另一邊,皇宮內,聖德殿裏。皇甫錦自從回來宮裏以後,就一直在裏麵發脾氣、砸東西,沒有一個人敢進去勸阻。眾人隻好等著門外,祈禱皇上別遷怒自己。
“韓穆,給朕進來。”皇甫錦大吼一聲,韓穆便飛速趕到皇甫錦的麵前,怯怯的問道:“皇上有何吩咐?”
“你去把夏簡然給朕叫回來,無論他跑到哪個地方你都把他給我找回來!”皇甫錦這次看來真的很憤怒。居然想著要動用皇上專屬調查員、兼暗衛統領者的力量。
“可是,屬下不是他的對手。隻怕夏統領不願意的話,怕是也找不回來。”韓穆對於這個任務實在是倍感無奈,也不好拒絕。
“找到他就告訴他:當初他自己把絲雨氣走,朕看在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放他三年假,讓他沒有後顧之憂的去追絲雨。如果他這次再推辭的話,休怪我將那件事情告訴他親愛的絲雨!就這樣轉告他。”皇甫錦真的真的很生氣,如果不是殤的刺殺,也不會害宛柔深陷險境。就更加不會弄到如今這種地步,他真的不能再留情了。
“臣馬上就去。”韓穆轉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邊是自己的主子,一邊是對自己有恩的師兄,韓穆也顯得十分為難,無論如何隻好先派人去找。
皇甫錦冷靜下來的時候,看到滿室的狼藉,實在是頭痛。自己到底失控到什麼地步?於是便吩咐著道:“來人啊,把這裏收拾好。”然後徑直走進了裏間的軟塌上躺著休息。
隻是一閉上眼睛就是若藍宛柔的笑顏,專注著彈琴的模樣,以及她哭著求他帶她去見莫楚白的樣子。為什麼她的眼睛裏麵看到的就全部都是莫楚白,自己有什麼不比他好的,她就是看不到自己。皇甫錦越想越生氣,睡意全無,他要冷靜,不可以再想她,不就是個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