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微閉著,看上去也水光十足。眼神迷離,無形中帶著對華煙致命的誘惑。水光潤瑩的唇,微微張開,那淡淡的酒氣伴隨著他自身的清香,讓華煙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
她癡癡地看著莫楚白,心跳得如同擂鼓似的。看著他這幅似醉非醉的模樣,她抿了抿唇,輕聲問道:“公子,您還好嗎?”
莫楚白睜著迷蒙的眼,看著她的目光突然帶著些許喜悅和驚訝。隻見他一翻身,把華煙壓在身子下,大手撫摸著她的臉,溫柔地說:“你終於來找我了?你又回來我身邊了!”他的目光是那麼的熾熱,就像是一簇簇火苗,帶著一股熱力,要把華煙的整個身子和心都融化。
猛然之間,莫楚白吻住了華煙的唇,發了狂似的吻著她。這一吻如同火山爆發一樣,不可收拾。華煙的身子早就癱軟在他的懷裏,隻是抱著他,深情地回吻著。原來和自己心愛的人接吻,竟是如此美好的事情。大腦像是陷入了一片空白,酥麻的感覺就像小蛇一樣在全身遊走,嘴裏的空氣都快被他全都吸走了,像要窒息似的。
莫楚白的大手在她身上緩緩遊移著。她隻覺得被他碰過的地方都像著火一般,泛著難以言喻的熱。他的吻從唇上移到下巴,再下移到脖頸上。兩人漸漸的融入在這漆黑的夜裏,一次次的攀爬上欲望的頂峰,無人能夠阻止他們。
清晨,莫楚白隻覺得被窗外的鳥叫聲吵醒。他緩緩的坐起身來,頭還有些疼,是宿醉的症狀。猛地想起了昨晚朦朧間發生的事情。他轉頭還看著地上的衣服和一對紅色的步履,還看到赤著腳,披著一件大紅色輕紗,正躺在軟塌上喝著酒的華煙,眉頭微皺了下。
“華煙?”他感覺有些驚訝,也有些自嘲。昨晚,他一直把她當成了宛柔……
“公子,你醒拉?”隻見華煙放下酒杯,端過一旁的醒酒茶,赤腳地向床榻走來。她內衣隻著一件抹胸桃花長裳,外披紅色輕紗,赤著腳的她比以往都要嬌媚。她緩緩地遞過杯子給莫楚白道:“公子快把這醒酒茶喝了吧,就不會那麼不適了。”
莫楚白喝完醒酒茶將碗遞回給她,淡淡地說:“把步履穿回吧。”
華煙對於他說出這句話感到有些訝異,卻還是按照他的吩咐穿回了鞋子。她慢條斯理的拾起地上散亂的衣衫,將其遞給莫楚白。
莫楚白接過衣衫,準備起身更衣。掀開被子的時候看到床榻上的一處落紅,以及有些曖昧的痕跡出現,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猶豫了一會兒,他還是問道:“昨夜,是你?”
“公子若是不滿,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屬下服侍公子,乃是自願的事情。”華煙說著這話的時候,眸子中明顯有些哀傷,愣是沒有瞞過莫楚白。
“抱歉!”莫楚白也不明白為什麼,看到華煙從前從未流露出的模樣,竟然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蔓延在心底。於是這句話很自然的就從口中溢出,也著實讓他大吃一驚。
華煙聽到這句話,眼底的哀傷似的更甚。她淡淡地道了一句:“公子沒錯,這麼說可折煞了屬下。”
“離炎來找我的話,就說我自個兒先回相府了。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吧!”走之前,莫楚白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安慰她的話。因為他記得,昨晚自己可是要了她很多次。她的身體,應該是要受不了了吧。而後他不再多想,轉身就朝醉香閣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