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柔冷著嗓子對皇甫錦質問道:“皇上又何必明知故問呢?臣妾指的,自然是您將莫楚白收押天牢的事情。”
“你還知道喚自己作臣妾?還知道你是朕的女人?你居然膽敢當著朕的麵,為了別的男人而質問朕?”皇甫錦輕皺俊眉,一把摟過宛柔纖細的腰身。聲音帶著無盡的魅惑力,對宛柔輕聲說道:“愛妃,你可知現在用如此的語氣對朕問話,是以下犯上、藐視皇權,罪當應誅的?”
“哈哈,那正好。求皇上將臣妾降罪,一並收押天牢吧。”宛柔與皇甫錦對視著,眼裏是一片視死如歸。
“將你收押天牢,你就可以去會你的情郎了對不對?你以為朕會如你所願嗎?愛妃,你想的未免太天真了。莫楚白謀反,證據確鑿,朕可沒有汙蔑他。朕完全是按理出牌,按照律例辦事。”皇甫錦更加摟緊了她的身子,讓她緊貼著自己的身軀。
大手緊扣她纖細的下巴,捏得她緊咬自己的嘴唇。而後皇甫錦才鬆開捏住她下巴的手,輕撫她紅潤的唇。妖媚的嗓音響起:“朕不是告訴你,不要咬嘴唇嗎?這個樣子的你,真是惹人憐愛啊。”
說罷,皇甫錦快速的吻住了宛柔的嘴唇,輾轉反側的吻著。宛柔不停的用手掌想要推開麵前這具健碩的身子,無奈還是沒有半點作用,反而被其反扣自己的雙手。就像,他們第一次在宮內見麵,在床榻上那般曖昧的被他吻著。同樣,被強吻的人,依舊是她。
半晌以後,宛柔的身子漸漸發燙,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起來。身子軟了下來,也停止了對他的反抗。皇甫錦將其打橫抱起,向床榻走去。身子轉瞬就壓了上去,繼續親吻著那已略顯紅腫的唇。
當她感受到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虐遊走的時候,才猛然回過神來。宛柔狠心一咬牙,而後皇甫錦抬頭憤怒的望著她,唇上已泛開一片血紅。
宛柔馬上起身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整理被扯得淩亂的衣裳。皇甫錦擦走唇上的血跡,憤怒的喝道:“你遮掩些什麼?你進宮那麼久來,朕都沒有勉強要你,是因為朕尊重你!可是你別忘記了,你始終是朕的女人,這一生都是!”
“你一碰我,我就覺得惡心!”宛柔收起了所有的柔弱,不畏地說著刺傷皇甫錦的話語。
“莫楚白可以吻你,為什麼朕就不可以碰你?你別忘記了,你的夫君是朕,而不是他!”皇甫錦真的是徹底的憤怒了。
“試問皇上真的配做一個夫君嗎?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你心裏清楚得很!”宛柔的態度依舊十分惡劣,那些冷嘲熱諷,讓皇甫錦覺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你竟敢和朕論配與不配?朕的愛妃,可是在醉香閣與情郎於眾人麵前親吻,甚至不知非禮勿視為何物的女人啊。那麼朕又有什麼不配的?即使朕再不堪也好,配你,朕覺得足夠的很。”皇甫錦怒紅了眼,扯開被子,將宛柔提到自己麵前。再失控一些,他真怕自己會忍不住伸手,掐死眼前這個有著堅毅目光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