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人生難忘第一愛
非洲是艾滋病的高發區,而肯尼亞是非洲艾滋病的高發區,在首都奈洛比,每五個人當中就有一個艾滋病患者或者艾滋病毒攜帶者。阿尼達雖然才15歲,但已飽受其害。
他說:“因為艾滋病,我的夥伴們正在一個一個得離我而去,但這不是最大的問題,最大的問題是我們對艾滋病的無知。”
在阿尼達眼裏,他們完全生活在一個濫交的文化當中,每個十多歲的孩子都會有幾個女朋友。然而,許多人卻並不認為那是引發艾滋病的原因,他們拒絕那些能夠有效預防艾滋病的措施,因為他們認定沒有任何力量能夠改變已經存在的了幾千年的文化。
看到這裏,王蕾的心猛然一陡,她的愛情生活經曆好像與畫麵上講述的類似,而這之前,她從未想過愛情和性交會對生命構成威脅。
王蕾接著往下看,屏幕上的女播音員繼續說:一個偶然的機會,才使得“以足球對抗艾滋病”的創意浮出水麵。
一次,阿尼達安慰一個身患艾滋病即將離開世界的夥伴。夥伴對他說:“我走了,因為艾滋病,我離開了足球”。他的夥伴最終離開了他,然而,夥伴的話卻烙在了阿尼達的心中,既然足球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何不用足球來預防艾滋病?接下來,一切都順理成章了,足球由此改變了一些艾滋病患者的命運。
目前,每天在一場足球比賽的時間內,世界上有四百個青少年感染上艾滋病,有十五個青少年死於艾滋病,有四百個青少年的父母死於艾滋病,青少年成了艾滋病的最大受難者。因此,那些以“足球對抗艾滋病”為主題的艾滋病組織都寄望於那些青少年能接受艾滋病的預防教育,因為足球能夠帶給他們新的價值觀。
聯合國兒童基金會主席卡羅爾?貝拉米卻看到了足球的力量,他說:“足球不僅是一項競技運動,也是一種生活方式,足球可以灌輸一種思想,可以讓人感受到自尊,感受到自我價值的體現,而這對艾滋病是決定性的。”
王蕾看完電視,喝了保姆煲的雞湯,就開車到醫院去了。受到阿尼達的啟發,一路上她產生了戰勝死神的想法,她一定要戰勝死神,決不向死神妥協。趁現在她的身體還沒有什麼大的反應,她要把自己的精力投入到對死神的對抗中去。
王蕾到了醫院,將車停好,就去找自己的專門醫生。
醫生將艾滋病的傳播途徑以及目前世界上針對患者采取的治療措施一一跟王蕾講述了一遍,並勒令王蕾住院,隔離治療。
王蕾哭了起來,王蕾說:“能不能讓我在醫院之外接受這種治療呢?如果我住進了醫院,我知道迎接我的隻有死神,因為這裏的環境決定了我的生命死刑。而如果我在醫院之外,說不定會自然產生一種對命運的抗爭力。延緩我的死亡期限。”
醫生嚴肅的看著王蕾說:“你不在隔離區之內,就有可能把病毒再傳染給別人。誰能對別人的安全負責?”
王蕾據理力爭說:“肯尼亞有一位足球運動員也患了這種病,可他卻利用足球與之抗爭,你能說這不是一種精神治療嗎?”
醫生看了王蕾一眼說:“那是肯尼亞,這裏是中華人民共和國。”
“可我已加入了美國國籍。”王蕾認真的看著醫生說。
“但你是在中國大陸被查出病毒的,你忍心去傳染中國同胞嗎?”醫生反問道。
王蕾默然無語了,她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醫生,請你理解我這種心情吧。我父親生前對我寄予莫大的厚望,送我出國深造,我剛剛學業有成。就患了艾滋病,現在我想在北京投資一條文化街,如果我住進醫院與外界隔離了,此項目很可能成為泡影。如果非要我隔離不可,能不能等我把這個項目談妥,而這段時間我積極配合醫生治療。隻是希望醫生為我保密,我深知大陸人的觀念,他們是不會與艾滋病人為伍的。”